0幀起手,說來就來,打得她一個措手不及。
反應過來後,她立馬擠出儘量自然的笑容,“我誰都不幫,我自己扇自己好不好?”
白彎彎這話得到了燭修冷眼一瞥,“就這麼護著他?”
“那不也是護著你?”
她立馬臉頰堆笑,挽著他送進屋,“飯菜都好了,快去坐著。”
燭修大步進屋後,白彎彎立馬扭頭,衝後麵的辛豐擠眉弄眼。
這兩人平時不相處得挺好的嗎?
辛豐這麼能忍讓的雄性,怎麼會和燭修吵起來?
辛豐看到她的表情,臉上露出淺笑,“彆緊張,沒事。”
白彎彎立馬壓低聲音,“他剛剛那樣子可不像沒事的樣子。”
“他隻是還沒想明白。”
隻要他舍不得讓彎彎難過,舍不得讓彎彎吃苦受累,他早晚都會想明白的。
辛豐說完,摸了摸她的肩膀就先一步進了石屋。
白彎彎滿頭霧水,緊跟著走進去。
兩個雄性都沒吭聲,燭修靜靜坐在那裡就給人一種十分肅殺的感覺。
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
但她從不頭鐵,乾脆裝看不明白,進去逗崽子。
“崽子們,餓了沒呀?”
狼崽剛被驚嚇過,立馬“嗚嗚”地叫著往雌母懷裡鑽。
白彎彎的目光雖然在崽子們身上,注意力一直留在外麵。
她把耳朵豎起來,衝崽子們輕輕“噓”了一聲,想要聽聽兩雄性會說些什麼,好找到他們的矛盾點,各個擊破化解。
結果她聽了半天,兩個雄性一句話都不說。
乾坐著?
磨蹭了一二十分鐘,估摸著菜都好了,她磨蹭不下去。
給崽子們丟了些肉塊後,她走了出來。
“坐著乾什麼?快吃啊!菜都好了。”
她從旁邊拿出一個小的石盆,彎腰在鍋裡撈菜。
“我裝一些出來給石花端去,你們先吃,不用等我。”
她笑嗬嗬地說完,又從火堆裡掏出四五個紅薯和土豆,端著石盆腳底抹油。
她一走,辛豐回頭對燭修說:“你把彎彎嚇到了。”
“嚇到了才好,像你一樣全由著她,到時候滿屋的獸夫,她能看到你?”
辛豐搭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
其他他都可以不在意,但彎彎的心一定要有一片屬於自己的位置。
看到辛豐的反應,燭修繼續說:“接受不了就記住,以後不要輕易讓彆的雄性接近她,更彆想要給她找獸夫。”
兩雄性不知道的是,白彎彎才剛走出石屋不遠,就被彆的雄性截了胡。
炎烈滿臉笑容,眼神熱烈地看著她,“我好幾天沒見到你了,他們沒為難你吧?”
“沒為難,你怎麼還在,不怕被黑犬部落的人抓到?”
她都跟著燭修在外麵生活了好幾天,沒想到這雄性還潛伏在黑犬部落。
他一臉的不以為意,“他們抓不到我,我隻是不想招惹麻煩。”
說完,他看白彎彎手裡端著不少的東西,主動伸手來幫忙。
“我幫你吧。”
也不等她拒絕,炎烈就自顧自地接了過去。
“你出來多久了?還不回去呀?”
炎烈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以前雌性在他眼裡都一個模樣,但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雌性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牽動著他的心,讓她變得和彆的雌性截然不同起來。
要是沒有遇見她,他肯定不會在這個地方停留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