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歪頭瞅了瞅外麵,“晚上我和你睡。”
這麼問不行的話,她在床上有的是手段,嗬嗬……
“你們在乾什麼?”
門口傳來燭修的聲音。
白彎彎立馬乖乖坐正,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朝他走過去。
走到他麵前,雙手摟住他的腰,仰頭問他,“今晚我睡你的石床好不好?”
她故意以進為退,燭修暫時不想和她生崽的話,應該就不會和她睡一個屋。
那她就能這樣那樣,醬醬釀釀,從辛豐那裡把話挖出來。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對辛豐擠眉弄眼的時候,全被燭修看進了眼裡。
話落,她就被燭修橫抱而起。
“唉?”
“不是要去我屋裡嗎?”
燭修抱著她大步走向另一間石屋,她連和辛豐對個眼神的機會都沒有。
聰明反被聰明誤,她直接被燭修抱到了石床上。
“坐著等我,我去打水。”
他不似辛豐細心,但他會學。
親自給她打來水,又按著辛豐平時的樣子做,慢慢擰乾麻布給她擦拭臉蛋。
白彎彎被他認真仔細地照顧著,頗有點受寵若驚。
麵前的雄性要是辛豐,她肯定立馬就開口逗他了。
但他是燭修,她不太敢造次。
“我這樣弄,你會不舒服嗎?”
他甚至還問了她一句,白彎彎回過神,接過他抹在臉上的麻布。
“沒有,我可以自己來的。”
誰想燭修握得緊緊的,她扯了幾次都沒扯過來,隻好抬眼去看他。
燭修背著光麵對他,隻能看到那雙微微泛著紅光的眼睛緊盯她不放。
“辛豐會的,我也會。”
白彎彎一臉無語,這人怎麼開始變得幼稚了,連這也要比一比?
“好好好,你會你會。”
鬆開手,把臉湊上前,讓他替自己擦拭。
燭修動作很輕,慢慢地替她擦著臉上的灰。
“可以了,個人衛生自己解決。”
白彎彎衝到角落裡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後,才脫掉獸皮滾進被子裡。
她看著燭修端著水盆出去後,半天沒回來。
翻了個身,有點困了……
睡得迷迷糊糊間,察覺到旁邊溫暖的身體靠近過來。
她又一個翻身把雄性抱住,還往他懷裡蹭了蹭。
燭修渾身肌肉繃緊,下意識想要推開她。
剛用了一點力,白彎彎察覺到,抱得更緊了,“彆動,我好困。”
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脖頸處,燭修難耐地閉了閉眼。
也不知道他這麼做到底是懲罰自己還是懲罰她。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伴侶會有除他以外的彆的獸夫。
可是辛豐的話也有道理。
彎彎不是普通雌性,注定了會被這片大陸的強者覬覦。
除非他們永遠藏在小部落裡,不接觸其他強大雄性。
但他需要能量石,無法一直待在彎彎身邊。
摟著她腰肢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垂眸盯著懷中的雌性,心頭的矛盾無限擴大。
比他成長過程中遇到的任何一個抉擇都要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