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雄性不渴望將自己的獸形刻在心愛的雌性身上。
辛豐無比期望有那麼一天能親眼看見,燭修肯定也一樣。
但彎彎怕痛……
算了,反正他們已經在一起,連幼崽都有了。
辛豐歎了口氣,“你怕痛的話,就算了。”
白彎彎也不想讓兩個雄性失望,“那啥……你們讓我考慮考慮。”
等她做夠心理建設,可以克服怕痛的心理障礙後,刻形也不是不行。
結侶儀式結束,石花和木風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痛一樣,甜蜜幸福地笑得像兩個小傻子。
“我聽說過大型部落裡的巫醫刻形並不痛,以後我們帶你去大型部落刻形,我要刻在這個位置。”
燭修抬起手,用修長漂亮的手指點了點她心口的位置。
如果有麻沸散那種玩意兒,讓她感覺不到痛意的話,她還是願意入鄉隨俗。
“好,隻要不痛,你們想怎麼刻就怎麼刻。”
得到她的承諾,辛豐臉上已經露出了溫柔的笑,燭修眉眼間的冷意也散了許多。
結侶儀式完畢,木風將族巫送走。
石花走過來,將剛刻形的手伸到她麵前,“好看嗎?”
她愛不釋手,臉上全是笑容。
白彎彎將她的手拉過來仔細看了看,就像個紋身一樣,隻是黑犬部落的族巫手藝似乎不太好,略顯粗糙。
燭修和辛豐已經按白彎彎的要求過來走了個過場。兩個雌性有話說,他們留在這裡也不方便。
“彎彎,崽子們在睡覺,我和燭修上山捕獵,晚點回來。”
“好,我馬上回去看著它們。”
等辛豐和燭修一走,白彎彎往石花剛刻形的手吹了吹,“疼慘了吧?”
刻在石花身上,她似乎都能感覺到痛。
“有點痛,但不要緊的。”
白彎彎不由想到那些獸夫很多的雌性,身上豈不是到處都是獸夫的紋身?
“你的愛真偉大。”
她做不到,燭修是一條眼鏡王蛇,那麼大一坨,就算盤著,刻起來也不容易,肯定會很痛。
這樣的酷刑還要來兩次。
心誠則靈,他們互相願意在一起,刻不刻形都無所謂,如果心不在了,還不是很多雄性被驅逐成了流浪獸人。
她看得很開,不痛的話刻一下也不是不行。
炎烈再一次踏進黑犬部落,他相信山神會保佑他,彎彎早晚會成為他的雌性。
他其實每天都來,但並不是每天都有機會和彎彎說上話。
因為有時候他來得不巧,她的獸夫也在,他隻能遠遠地看著。
他希望今天運氣能好一點,能和彎彎說上幾句話。
“炎烈。”
炎烈正大步往白彎彎的住處走,身後傳來了雌性的聲音。
他腳步沒停,隻是側頭看了一眼。
看到是卓靈,他直接轉回頭繼續走。
“你來找彎彎的吧,今天石花和木風結侶,沒在家裡。你要找她,我帶你去。”
炎烈的腳步一頓,他已經兩天沒和彎彎說上話。
這個雌性上次和彎彎在一塊兒玩,說不定真能幫自己見到彎彎。
猶豫了那麼一秒,他轉身朝她走過來。
“彎彎在哪裡?”
卓靈笑著說:“你彆急,我帶你去,你就這麼喜歡她?”
炎烈心想還要這雌性帶路,不好太冷漠,就“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卓靈看出他的冷淡,就沒有再主動搭話惹他討厭。
走了一陣後,卓靈推開一扇門,“彎彎,炎烈找你。”
炎烈聽到她的喊聲,立馬越過她先一步走進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