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辛豐劍眉微挑,“是黑犬部落的雄性嗎?”
燭修不會無緣無故地卷走一個雄性,而彎彎似乎很緊張。
白彎彎著急之下,忘了辛豐根本不認識炎烈。
“你還記得之前經常有獸人給我們送獵物嗎?就是他,炎烈,他是我們從流浪獸城逃出來後路上救過的那隻豹子。”
“是他……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彎彎輕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你是說炎烈中了荊花毒,強行要和你交尾?”
辛豐一向溫和的眉眼都染上了鋒芒。
白彎彎連忙安撫他,“你知道的,中了那玩意兒,他根本沒有理智,也不能怪他。他幫過我很多次,辛豐,我怕燭修生氣傷了他,你去幫幫他吧。”
辛豐垂眸看她,當然察覺到她的擔心。
“彎彎,你喜歡炎烈嗎?”
這話將白彎彎問住了,喜歡肯定是喜歡的,畢竟他長得清爽好看,笑起來燦爛如陽光。
可這種喜歡和要過一輩子的喜歡不一樣。
她和炎烈才見幾麵?
她已經有了兩個獸夫,也不能見著還不錯就收回來,那樣她以後得有多少獸夫,彆說辛豐和燭修不高興,連她自己也覺得消受不了。
“說吧,我也想聽聽。”
就在白彎彎張嘴的時候,燭修從外麵走進來,一雙泛著紅芒的雙眸瞅著她,帶著濃濃的低氣壓。
辛豐雖然沒對她說一句重話,但也瞅著她,似乎想聽一個答案。
這局麵……讓白彎彎覺得自己像個出軌被抓包的渣女一樣。
她冤枉啊……她真沒想把炎烈收回來。
隻是覺得好歹是一條命,要是讓燭修就這麼弄死了,炎烈挺冤的。
目光掃過自己兩位獸夫,眼神沒有半點心虛和閃躲。
“不喜歡。”
她已經享了齊人之福,兩個這麼優秀的雄性都是她的獸夫,她確實應該顧及一下他們的情緒。
給予他們足夠的安全感。
說完,她走到燭修身邊,抱著他的胳膊,嗓音柔軟,“我喜歡的隻有你們,炎烈隻是一個幫過我忙的朋友,出於朋友間的關心。”
說完這句,她仰頭瞅著燭修的表情,發現他其實並沒有生氣,又繼續說:“你們才是我的獸夫,我心裡隻有你們,如果剛剛發生的事情讓你們不高興了,以後看到他我會儘量避開。”
燭修轉過身來,和她麵對麵,那雙猩紅的眼眸有什麼情緒浮動。
“你真的願意為了我們避開其他雄性?”
白彎彎點頭,“當然,你們要是覺得我一些行為讓你們不高興,你們可以直接告訴我,要是我覺得有道理,我不會故意讓你們難受的。”
說到這裡,她轉眸去看辛豐,發現辛豐也定定地看著她。
“你們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兩雄性的眼神怪滲人的。
耳邊傳來燭修的聲音,“他沒事。”
那點程度的傷都能要了黃階天賦雄性的命,那他也太弱了。
至於荊花……雄性咬咬牙也能撐過去,如果運氣不好遇到了彆的雌性……
那就正好,免得再來騷擾彎彎!
這種事情,燭修沒必要故意騙她。
他說沒事,炎烈應該還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