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看著他緊閉的眼睛,抿緊嘴唇:看樣子得上點強度!
伸出手摩挲他的下巴,又順著喉結往下……
她故意來來回回地輕輕摩挲,逗他。
忽然,雄性動了,有力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
“原來還沒睡?”她輕輕笑了一聲。
“彆亂動。”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種金質的沙啞感,很好聽。
或許是白彎彎本來就心懷不軌,被這聲音撩得她心弦顫動,第一次生起強烈想要撲倒對方的衝動。
另一隻手劃過他肩頭的肌肉,在他心口輕戳了一下。
故意湊到燭修耳邊,用氣聲和他說話。
“亂動怎麼了?”
燭修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雄性,哪裡見過這樣的手段,自製力幾乎要立馬崩塌。
他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困在雙臂之間。
白彎彎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嬌聲問:“燭修,我給你生崽子吧,生下來我帶……”
燭修的唇猛地堵住她接下來的話。
白彎彎眼眸彎彎,以為自己得逞了。
放鬆下來,仰著頭努力回應他。
燭修似乎放出了內心的野獸,吻的又凶又狠,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揉碎。
但到了最後關頭,他喘著粗氣停下來。
要是此刻有光,就能看到白彎彎眼裡噙著一層水霧,對於燭修的突然離開,她還有點懵。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清醒,開口喚他,“燭修?”
燭修側身坐在床沿,沒有看她。
白彎彎撐著手臂歪頭來看他,“怎麼了?”
他是雄性嗎?
都這時候了,突然停車。
然後,更炸裂的事情發生了。
他不止停車,他還起身將她抱起來送到了隔壁辛豐的石床上。
辛豐一直也沒睡著,他耳力極好,能聽到隔壁傳來的一些動靜。
他告訴自己要學會接受,彎彎以後不止會有燭修一個獸夫,還會有更多的獸夫。
可即便他這麼安慰自己,心裡的鬱結還是無法立刻舒展。
於是,他任由那些聲音鑽進自己耳朵裡,不停地折磨自己,強迫自己去接受。
忽然,聲音變了,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側頭往外看。
沒過一會兒,燭修大步朝自己的石床邊走來。
彎彎還在他懷中。
辛豐掀開獸皮坐起來,詢問他,“怎麼了?”
燭修一言不發,直接將彎彎遞到他懷裡,啞著嗓子說:“照顧好彎彎。”
說完,他大步走到屋門口,拉開門走了出去。
隨著關門聲,屋中一靜,隻有崽子們偶爾發出的細細鼾聲。
“彎彎,你們怎麼了?”辛豐收回目光,看向懷中的雌性。
白彎彎都快被氣笑了,還問她怎麼了。
“你問他吧。”
明明剛剛氛圍不錯,燭修對她的占有欲非常強烈,作為一個雌性,她感受得明明白白。
可他竟然能冷靜下來推開她。
知道他有苦衷,可她也有苦衷。
馬上就要進入生命倒計時,不懷上就得扣積分換生命值。
她喜歡燭修,如果非要生崽,她還是想給他生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