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嘴角帶笑,“我當然知道,我也會首先愛我自己,如果我和崽子都有很大的風險,我不會傻傻地去冒險,你們相信我吧!”
燭修反握著她的手,“我剛剛說的話是真的,我並不需要後代,有你就夠了,所以不需要為我冒任何風險。”
白彎彎臉上的笑容更深,“好好,不冒險,要是有風險,我立馬讓你們把族巫請回來,重新給我一碗藥,再惡心我都喝,怎麼樣?”
這話純粹是哄他們的,天塌下來,她都絕對不會喝那大鼻涕藥。
何況她一萬積分都花出去了,要是還不能保證這一窩蛇崽順利生產,她要找係統理賠。
辛豐溫聲開口,“燭修,彎彎確實不太一樣,我相信她能給你生下一窩健康的蛇崽,不如就按彎彎說的,再看看,有問題再喝藥。”
白彎彎點頭如搗蒜,“對對,要是再有這樣的情況,我保證按照你們的要求辦。”
燭修這才勉強同意,“這是你說的,再有一次耍賴也必須喝。”
“好好好。”
說完,冷空氣鑽進鼻腔,她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兩雄性立馬將她扶著躺好,辛豐更是將被角給她掖了個嚴嚴實實。
被兩雄性像保護動物一樣照顧了三天,白彎彎連下地多走走都成了奢望。
“姐姐,你好點沒?”
今天輪到燭修上山狩獵,辛豐在外頭處理獵物和帶崽。
石花隻要一有空立馬就會過來陪她。
正無聊得想摳腳的白彎彎聽到石花的聲音,立馬歡喜地衝她招呼,“石花,快進來。”
石花走過來,給她端了一盆像覆盆子一樣的果實。
“這是啥?”
“山裡的果子,很甜的,姐姐嘗嘗。”
白彎彎拈起一顆放嘴裡,牙齒剛刺破果肉,就嘗到了一股清甜的味道。
滋味兒竟然還很不錯!
“姐姐多吃點,我聽部落裡年長的雌性說過,多吃紅果子能生出雌崽來。”
獸世,有生育力的雌性比雄性珍貴得多。
生崽本就不易,生出雌崽就更不易。
白彎彎生了九個崽,也隻有一個雌崽而已。
她倒是不介意這一胎有沒有雌崽,隻要是她的崽,雄的雌的都一樣。
她吃個不停的主要原因還是果子太好吃。
聊著聊著,一盆果子就見了底。
白彎彎坐不住了,“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出去走走。”
“可是我聽姐姐你的雄性說,你這一胎崽子懷的不太好,要多休息。”
“彆聽他們胡說,我好得很。”
要不是這一胎是蛇崽,她就是從三米高的地方跳下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現在花了一萬積分,什麼後顧之憂也沒了。
“走走,再不出去要長黴了。”
拽著石花的手往外走,辛豐聽到聲音,抬頭看過來。
正要開口,被白彎彎搶占先機,“我坐太久不太舒服,想走一走,要是不舒服,我立馬回來。”
說著,趕緊衝石花使眼色,根本不給辛豐阻攔的機會,兩雌性腳底抹油,走得飛快。
辛豐哭笑不得,其實這三天觀察下來,彎彎臉色紅潤,加上她之前拿出的藥丸讓他恢複了天賦和臉上的傷。
他內心其實相信她所說的話,所以看她貪玩非要出來,也沒有真正上前阻止。
天氣越來越暖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讓白彎彎都想鋪一塊地墊,躺陽光下眯一會兒。
她也沒走太遠,就在自家石屋外麵和石花說著話遛彎。
遛著遛著,察覺到有一道目光似乎在看自己。
她迅速轉頭去看,一個雄性的身影閃躲進石牆後麵。
他以為藏得挺好,但白彎彎還是一眼看穿那是炎烈。
這麼多天沒見,她以為他早走了,沒想到還在黑犬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