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雌性?”
白彎彎將他上下一打量,心想著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可半點不像。
炎烈咧著嘴角,“你和她們不一樣,我看到你就想靠近你。”
之前他接近不了白彎彎,甚至覺得是山神對自己的懲罰。
可能是自己之前對那些雌性的態度太惡劣,所以彎彎也不讓自己靠近。
白彎彎還想開口說點什麼,忽然有一道人影朝這邊衝過來。
炎烈反應極快地護著她轉到旁邊,一個披頭散發的雌性撞了個空,腳步趔趄摔在地上。
額頭還撞擊在石頭上,磨出一大塊傷口。
她轉過頭來的時候,白彎彎看清了她的臉。
竟然是木姍。
之前的木姍在部落裡地位超然,獸夫眾多,雖然沒有黃金獅少族長送來的東西,她每天也把自己打扮得體體麵麵的。
可現在這個衣不蔽體,獸皮上還沾滿了血跡,頭發淩亂的雌性……
如果不仔細看,白彎彎都沒把她和木姍聯係在一起。
“你們都該死!該死!”木姍惡狠狠地罵著。
剛罵完,又爬起來想抓白彎彎。
炎烈不好對雌性動手,隻能抱住白彎彎,用背擋住她。
木姍尖利的指甲狠狠從炎烈的手臂上劃過,血珠從傷口裡溢出。
她還嫌不夠似的,抓了一下又一下。
很快,炎烈一整條手臂上全是被撓出來的血痕。
“木姍,你給我住手!”
本來念著木姍失去了幼崽,她衝撞兩次,白彎彎並不想和她計較。
可她沒完沒了地傷害炎烈。
木姍根本不聽,尖叫著繼續抓撓。
雄性一般不會對雌性動手,但雌性可沒有這樣的規則束縛。
白彎彎趁機一腳踹過去,木姍沒有防備,被一腳踹翻在地。
白彎彎立馬抓起炎烈的手臂檢查,這麼一會兒功夫,他手上起碼幾十道血痕。
越看越生氣,白彎彎轉身,又是一腳要踹過去。
“白彎彎,你停手!”
白彎彎才不管誰在叫,還是一腳踹了上去。
之前汙蔑她幼崽,現在又對她的獸夫動手,就逮著她好欺負?
木姍丟掉了自己的幼崽,那也是木姍自己的責任,和她沒關係。
木芝跑了過去,將木姍護在身後,“你彆打她了,她認不出你,她以為你是鷹獸,要傷她的獸夫和幼崽。”
白彎彎眯了眯眼,“你在說什麼?”
木芝眼睛通紅,瞪向白彎彎,“你的獸夫厲害,你沒受到什麼傷害,但是木姍的獸夫統統被鷹獸殺死了,還有她的幼崽……也沒了。”
白彎彎嘴角抿了抿,她確實沒想到木姍竟然這麼慘。
“她都這麼慘了,你還打她!”
白彎彎剛升起的一點憐憫心消失殆儘。
指著炎烈的手臂,質問她,“你眼瞎,看不見我獸夫手臂上的傷?”
木芝瞅了一眼,嘟噥:“就算是……那你也不能一直打她。”
“她傷害我獸夫,我踹她兩腳都是輕的。另外,她可憐是她自找的,當初她崽子偷了鷹獸的蛋汙蔑我家崽子,我還沒找她把賬算清的,後來鷹獸為什麼會來?這又是她沒處理好她崽子惹下的麻煩。說起來,整個黑犬部落的災禍都是她造成的,我受到的損失也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