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修氣場太強,在這個家裡就像是頂梁柱一樣。
不過她清楚,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燭修都不會傷害自己。
“我也是黃階天賦,我怕他是擔心他不讓我留在你身邊。”
炎烈將心底最擔憂的事情說了出來。
白彎彎聽在耳裡,覺得這幾天確實忽略了他,需要給他定定心。
“傻瓜,我留下你就不會輕易拋棄你。”
獸世的規則她還是清楚的。
炎烈要是成了她的獸夫,再被他拋棄,就會被部落所不容,成為流浪獸。
炎烈一雙眸子亮晶晶的,表情也沒那麼凝重。
“可是,彎彎,我們還沒刻形。”他間接提醒她要落實自己獸夫的身份。
白彎彎拉著他的手慢慢往外走,“這點他們和你一樣,都沒刻形。”
炎烈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都沒刻形?為什麼?”
不刻形的話,那他們作為彎彎的獸夫,總感覺不踏實。
“因為我怕疼。”
就是這麼簡單樸素的理由。
“如果我哪天能克服這種疼痛,那你們幾個一塊兒刻形不正好?”
如果他們真的都特彆看重刻形這件事,白彎彎咬咬牙,也不是不行。
炎烈心想既然大家都一樣,那他就不用擔心沒刻形就不是彎彎的獸夫了。
心情一鬆,想到燭修那張冷臉,似乎都沒那麼令人膽寒了。
辛豐還在處理獵物忙碌著。
白彎彎鬆了手,“炎烈,你去幫一幫辛豐,我進屋生火做飯。”
“我幫你吧。”
作為雄性的辛豐多乾點活正常,但是作為家裡應該被捧著掌心嗬護的雌性,哪能動不動就乾活,照顧他們?
炎烈心裡有著根深蒂固的傳統思想。
雌性就是用來嗬護照顧的,所有的活兒都應該是他們雄性來乾。
“不用幫我,你去幫辛豐,早點完事。我要是不乾點事情,我會無聊的。”
這獸世沒有電視,沒有手機,也沒有小說。
她能乾嘛?隻能逗逗自己的獸夫,沒事兒做點家務,整點美食。
“真不要我幫忙嗎?”
“不用不用,我做點事情打發時間。”
終於說服炎烈,白彎彎走到石屋門口,稍微停頓了一下腳步,才往裡走。
燭修沒在外麵的屋子裡,白彎彎假裝用很隨意的態度喊:“燭修,你回來了嗎?”
喊完,沒人回應。
難道剛剛真的是炎烈看錯了?
想到這裡,她邁步要往石屋裡去,結果就正好撞到從裡麵出來的燭修。
她笑盈盈地望著他,“你回來啦?”
實際上盯著他的俊臉是在分辨他有沒有生氣。
剛剛在巷子口撞見的那一幕,確實差點讓他強行壓製的情緒破裂。
用儘全力才邁開腿轉身離開。
炎烈成為這個家的一員已經無法逆轉,他隻能強迫自己去接受。
但他不能讓那個雄性霸占彎彎的所有注意力。
他眼底有猩紅的光閃了閃,“嗯,蛇崽快破殼了,你要看嗎?”
“要破殼了?”她滿臉驚喜。
被轉移了注意力後,燭修牽著她的手往屋裡帶。
燭修將她牽到屋中的石凳上坐下,白彎彎認真地看著窩裡的三顆蛋。
三顆蛋還是像之前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你怎麼知道快破殼了,我看起來差不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