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門上,看著她們罵罵咧咧,撓得臉上都起了血印。
有個雌性一邊罵一邊朝白彎彎家走過來,“白彎彎,你剛剛撒了什麼?”
“你這個惡雌,你要害死我們嗎?”
她跑到門口,結果踩到糞水腳下一滑。
嘭!
雌性重重摔在地上,還半張著的嘴直接啃到了一坨米田共。
啊!
雌性狂叫著爬起來,結果越掙紮越滑,跌了好幾次,弄得滿身是糞才終於成功站起來。
“癢,癢死了!”
“白彎彎,你快出來!”
白彎彎看著他們的慘狀,十分解氣。
雙手抱臂站在門裡,中氣十足地揚聲說:“門口糞水太多,今日不宜出門。”
說完,她乾脆地轉身,不想再聽他們嘰嘰呱呱的吵鬨聲。
外頭動靜太大,把石花都給吵醒了。
她已經走到了院子裡,“姐姐,外頭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好像聽到一些雌性在哭叫?”
“嗯,你沒聽錯,但和我們沒關係,不用理她們。”
扶著石花坐好,崽子們也從屋裡蹦出來,在院子裡撒歡。
石花坐下後,發現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大,雌性們的哭喊聲也越來越淒慘。
她試探著轉頭,“姐姐,這……真的不用管嗎?”
白彎彎從旁邊的石桌上端起裝水的碗喝了一口,“嗯,不用管。”
石花有些心神不寧,隻有白彎彎老神在在,似乎根本聽不見外麵那些慘叫和罵聲。
持續時間並不長,雌性們應該是受不了癢癢粉的威力,去找族巫幫忙了。
如果是彆的東西,族巫可能還有辦法幫忙。
但係統出品,都說了沒解藥,族巫想救他們估計也隻有無能為力。
果然,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樣子。
白彎彎家的大門被人再次拍響。
石花有點緊張,轉眸看向白彎彎。
白彎彎安撫地衝她笑了下,“彆慌,我去看看又怎麼了。”
其實她心裡有數,左不過是那些雌性的獸夫來找麻煩。
要是他們敢對她動手,那就在他們身上試試彆的藥粉的威力。
石花不放心,在白彎彎起身離開後,立馬也站起來,緊跟在她身後。
咚咚咚……
“開門!白彎彎,你趕緊開門!”
外麵的雄性聲音粗野,明顯帶著洶洶的怒火。
白彎彎直接將門打開,對方一拳頭落空,差點砸到白彎彎,趕緊收了回去。
在看到白彎彎那張嬌豔的臉蛋兒時,外麵雄性的氣焰明顯減弱幾分。
“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你用了什麼,害我們的雌性抓爛了臉?”
白彎彎聳肩,一臉無辜,“我用什麼了?是她們跑過來往我門口潑糞水,她們一群雌性欺負我,我吵不贏她們還不能關上門嗎?”
“這……”
雄性腦子卡了殼,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彎彎這才看到外麵那些雌性,一個個頭發淩亂,滿臉抓痕,衣不蔽體……
她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這也太慘了一點。
剛剛還十分體麵的雌性,現在全像是瘋人院裡跑出來的瘋子一樣,關鍵是她們還毫無察覺,依舊在全神貫注地撓癢癢。
那場麵怎麼看怎麼滑稽。
“你不要信她,就是她朝我們撒了東西,我們才會弄成這樣。”
後麵的雌性吼得聲嘶力竭。
白彎彎眨了眨眼,無辜的臉上藏著一縷不太明顯的幸災樂禍。
“我說了不是我乾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找族長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