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白,酋戎失蹤幾年,必須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才能坐上族長的位置。
和鳳凰部落的聖雌結侶,是最好的結果。
“雌母,我現在並不想結侶。”
他的幼崽暫時不能暴露,白彎彎雖然不是他的伴侶,但他現在也不可能和彆的雌性結侶。
赤羽並不知道他的想法,笑眯眯地說:“你放心,那小鳳凰我見過,長得非常漂亮,你見到一定會喜歡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等你喜歡上她再結侶也不遲。”
酋戎對什麼鳳凰和聖雌都不感興趣,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將那個暗中害他和父獸的雄性找出來。
“雌母,要是沒彆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哎……你怎麼又要走?就不能多陪雌母一會兒?”
“部落瑣事多,下次再來陪雌母。”
說完,酋戎起身就離開……
白彎彎一覺睡到自然醒,舒服地伸著懶腰,懶洋洋地睜開眼,三個雄性的身影映入眼簾。
白彎彎嚇了一跳。
“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他們不止都在石屋裡,還都站在石床邊盯著她,神色有些奇怪。
白彎彎想到昨晚的事情,腦子裡的畫麵還停留在炎烈和她交頸而臥,他火熱的手掌在她身上流連。
然後……她怎麼就不記得了?
正狐疑著,辛豐聲音溫柔中又帶著不易察覺的擔憂,“彎彎,你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
白彎彎正在疑惑怎麼自己像是失憶了一樣,聽到辛豐的問話才回過神,“沒有,我睡得挺好的,你們呢?”
她衝幾個獸夫露出笑容,卻發現幾個雄性神色都有些凝重。
白彎彎就是再遲鈍,這會兒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話問完,幾個雄性都沒吭聲。
她漂亮的柳眉都皺起來,目光落在燭修身上,見他黑眸深沉,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
目光又移動到辛豐臉上,他那雙溫柔的眼眸中浮現著一種她看不懂的情緒。
隻有炎烈最明顯,清爽優越的五官皺成了一團。
“你們一大早上這樣看著我,又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是存心讓我難受是吧?”
炎烈坐到床沿邊,將她的手抓在掌心,急聲說:“我們不想你難受。昨晚你昏了過去,我怎麼叫都叫不醒你。”
白彎彎還沒意識到嚴重性,聽到炎烈這麼說,有點尷尬,“咳……可能是我太困了,不小心睡著了。”
那種時候,她竟然睡著了,實在是有些不尊重雄性。
燭修坐在旁邊的石凳上開口,“不是睡著,我們之後叫來了族巫,用了各種辦法想要喚醒你,你都沒醒。”
白彎彎的目光從炎烈身上落到旁邊說話的燭修身上,“你們叫過我,還叫不醒?”
她睡得這麼沉嗎?
燭修“嗯”了一聲,目光緊盯她,“對,族巫說你的神魂不穩,彎彎……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神魂不穩……
她是穿越來的,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們等等。”
在幾個獸夫的注目下,白彎彎開始用意念呼喚花生。
“花生,你在嗎?”
白彎彎足足叫了三聲,花生的聲音才出現在腦中,“宿主,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