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隻是身體暫時會有一些狀況,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們彆擔心。”
她抱著他的手臂,將頭靠在他肩頭,笑吟吟的,明媚又美麗,仿佛真一點兒事都沒有。
燭修並沒有輕易被她哄騙,泛著淡淡紅芒的眼睛盯著她。
白彎彎知道他在尋找自己的破綻,笑得更加明媚動人,“我連我不是這個世界的獸人都和你說了,其他事沒必要瞞著你。”
她也不想瞞著他,但她不想讓他們為自己擔心。
花生還在查探情況,萬一隻是小問題呢?何必讓他們更加擔心。
如果……是大問題,他們擔心也沒用,還不如珍惜餘下的時間好好過日子。
燭修沒有再追問,白彎彎不清楚他到底信不信,但她佯裝得很好,沒有讓他看出什麼端倪。
大清早的,天氣還很涼,一陣風吹來,白彎彎沒忍住瑟縮了一下。
燭修察覺後,展開長臂,把她纖細嬌軟的身體摟入懷中。
被他的體溫包裹,白彎彎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裡,眯著眼睛笑,“我餓了,我們回去吃東西吧。”
回去的時候,炎烈正站在門口翹首以盼,看到白彎彎的身影,立馬就咧開嘴,笑著迎上來,“彎彎,你們回來了,辛豐已經煎好了肉,你餓了吧?快進來吃。”
白彎彎是真餓了,肚子已經“咕咕”地叫了幾次。
她捧起碗,吃著美味的肉塊,喝著鮮美的魚湯。
故意忽略旁邊三道存在感極強的目光,將食物吃得乾乾淨淨。
差點吃撐,她撫著自己的肚皮抬頭,一道黑影從她眼前飛了過去。
“什麼玩意兒?”
白彎彎驚訝地瞅著,燭修隻回頭瞅了一眼,便知道是自己的三個崽子。
“蛇崽貪玩,我去把他們逮進來。”
白彎彎擺手,“幼崽貪玩是正常的,你陪著他們在外麵玩一會兒,不用擔心我,我現在好得很。”
他們再這樣寸步不離地守著她,盯著她,她覺得自己快被他們盯出幾個窟窿了。
燭修並不想陪崽子,但幼崽跑出去,他作為父獸必須盯著。
“彎彎,吃飽沒有?”
辛豐溫柔地詢問,總覺得自家小雌性太瘦了一些。
得多養養,才不容易出問題。
“吃飽了,我都吃撐了。”
說著,眼神落到炎烈的臉上。
他那張清爽陽光的臉掛著幾道明顯的傷痕,顯然傷得不輕。
可他見白彎彎轉眸看他,依舊揚起眉眼,衝她熱烈地笑。
“怎麼總是這麼傻傻的?”
白彎彎抬手,撫上他受傷的眼角和臉頰,“還痛嗎?”
炎烈立馬點頭,“痛,彎彎,你再給我吹吹就不疼了。”
白彎彎沒有應答他,但卻慢慢地湊近過去,輕柔地替他吹著受傷的地方。
她心裡清楚,炎烈又不是幼崽,怎麼可能摔跤就能摔成這樣。
昨晚自己和他在一起發生那樣的事情,燭修肯定很生氣,估計是誤會了炎烈將他給揍了。
炎烈竟然也沒有趁機告狀,他粘人是粘人了一點,但心思純澈。
既然他不說,白彎彎就裝作不知道了。
炎烈被她柔軟的小手捧著臉,感受著她清甜的呼吸落在自己臉上,幸福得不舍得眨眼睛,就這樣一眨不眨地盯著麵前小雌性漂亮的臉。
炎烈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
“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