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花忙完,吃了一碗已經有些昏昏欲睡。
白彎彎就扶著她和端著果子撈的炎烈把她送回了家。
下午,外麵正炎熱,辛豐和木風還未歸家。
等石花熟睡後,白彎彎給她蓋了一層柔軟的棉布被,這才拉著炎烈輕手輕腳地走出她家。
“彎彎,你困了嗎?”炎烈詢問出聲。
“嗯,有點困……”
白彎彎佯作困了,就被炎烈抱起來送進石屋中。
“睡吧,我就在旁邊守著你。”
白彎彎躺下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上來,陪我睡。”
炎烈立馬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笑容燦爛地躺了下來。
“彎彎,你看我做什麼,你快睡吧。”
炎烈見她一直瞅著自己,提醒了一句。
白彎彎都無奈了,因為上次的事情,硬生生把他憋成了和尚。
以前碰碰她都會發情的年輕豹子,現在和她並排躺一張床上,竟然都毫無邪念。
其實炎烈並不是沒有邪念,麵對白彎彎,他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湧動情潮。
隻是知道她身體不好,擔心親近她後,無法自控,這才故意拉開一些距離,裝作沒有邪念的樣子。
他能感覺到白彎彎的視線一直在他身上,他感覺身體上仿佛有無數的小手在撓癢癢。
趕緊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彎彎,我也睡了。”
說完,迅速閉上眼睛。
白彎彎看他閉眼的速度,哭笑不得。
不過想到他是因為怕傷害自己才這樣,心裡十分感動。
她已經和他解釋過那天的事情和他無關,可他依舊把她當成易碎的花瓶,不敢碰。
炎烈以為閉上眼睛就能控製住自己,沒想到眼睛閉上後,其他的感官卻越來越強烈。
屬於白彎彎獨特的甜香纏繞著他,從口鼻鑽進纏繞在心尖。
接著,柔軟的身軀靠過來,貼在他身旁,手也環住了他的腰身。
白彎彎仰頭看著他輕顫的睫毛,忍著笑。
然後貼近他的耳朵,唇瓣擦過他的耳垂。
雄性的身體明顯抖動了一下,她枕著的那條手臂肌肉都繃了起來。
“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含著笑的聲音傳入炎烈的耳裡,他“唰”地睜開眼,眼神裡的悸動和熱烈快要將她吞沒。
“彎彎,彆鬨,我不能碰你。”
白彎彎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其實,你碰我也不會加重,你不碰我也不會減輕。”
她的問題在於原主中毒,神魂不屬。
炎烈對她的渴望,她非常清楚,她也不想留下遺憾。
所以,她直接翻身,坐在了炎烈的身上,然後,在他湧動著情潮的眼眸中,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