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我帶你去吃肉,好不好?”
炎烈晃了晃手中剛炙烤過後香氣四溢的肉乾,眼中閃著狡黠的光。
狼崽正是貪吃長身體的時候,一聞到肉香,立刻鬆開了緊抱著雌母的小爪子,朝炎烈伸出了手。
炎烈沒急著抱他,狼崽更是急不可耐,小短腿一蹬一蹬的,嘴裡發出“嗷嗚嗷嗚“的叫聲。
炎烈計謀得逞,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一把將狼崽從白彎彎懷中抱走。
狼崽得到了心心念念的肉肉,抱著大口啃起來,旁邊幾個崽子見狀,也立馬圍過來。
炎烈滿意極了,悄悄退步,想回到白彎彎身邊。
結果一轉身,發現原本坐在獸皮上的身影早已不見蹤影。
“辛豐......彎彎呢?”
炎烈環顧四周,聲音有些急。
辛豐默不作聲地將一大塊烤得金黃流油的獸肉放在他麵前,眼神意味深長:“你說呢?”
昨夜炎烈不知節製地折騰到天明,那動靜吵得他們根本沒法入睡。
辛豐的心跟著起伏了一整晚,他本來以為隔壁那位素來強勢,估計無法忍耐炎烈胡鬨成這樣。
但他沒想到,燭修竟然也容忍了炎烈。
今天看似風平浪靜,但以燭修的性子......
炎烈這幾天想要再爬上彎彎的石床,怕是沒了機會。
炎烈被他點了一下,立馬明白過來。
轉頭看向燭修的石屋,惱他趁火打劫。
但他非常清楚要想在這個家穩穩立足,他不能去招惹燭修。
算了……大不了外出狩獵的時候動作快點,總有機會和彎彎親近的。
而此時的白彎彎正泡在寬敞的浴桶中,燭修粗糲的掌心摩挲過她細膩的肌膚,帶起一陣陣戰栗和酥麻。
白彎彎忍不住笑著往前躲,“我自己來。”
可雄性沒給她機會逃走,長臂一撈,又將她撈回了懷中。
他一言不發,手掌卻溫和而堅定地替她清洗著。
白彎彎掙了掙,掙不掉,知道燭修今天鐵了心要幫她洗。
索性,她就放鬆下來,由著他磋磨。
隻是她沒注意到,雄性的手每每從她雪膚上滑過,他的眼神就愈漸深暗幾分。
白彎彎放鬆下來後,則舒服地享受著他的伺候。
自從天氣轉熱,家裡的雄性們就按照她的要求,用整棵巨木掏空做成了這個寬敞的浴桶。
桶身大到足以讓她在裡麵遊上幾個來回,但對雄性來說,即便浴桶大,他們也能輕輕鬆鬆地搬動。
突然,燭修的手從她身上消失,白彎彎得了自由,立馬想要往前遊。
但是剛一動,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她腋下穿過,輕輕鬆鬆將她從水裡撈起,水花濺落在地。
“唔......再泡一會兒嘛。”白彎彎扭頭,拉著軟軟的調子和他說。
“水涼了,泡久了會生病。”
燭修不由分說,輕輕一用力,就將她從浴桶裡抱出來。
白彎彎坐在他的臂彎裡,順勢摟住他的脖頸。
濕漉漉的身體還在滴水,沾染了他一身。
他渾不在意,隻是在臉頰觸及到她那軟綿綿的肌膚時,喉結忍不住上下一滾。
白彎彎還毫無察覺,嘟噥著:“這個天氣,涼點才舒服呢。”
燭修迅速扯過一旁的獸皮毯將她裹住,替她擦拭掉身上的水珠。
當他的指尖不經意劃過其他雄性留下的痕跡時,白彎彎明顯感覺到那修長的手指微微一頓。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