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被他阻攔,無法蹲下去,隻好讓他先把泥土挖開看看。
辛豐立馬照做,土層被扒開,露出了幾塊指頭大的塊莖。
算算時間,她都種下一個多月了,不應該才這麼大點。
難道是黑犬部落那裡的地更肥?
“等等……”
她瞅見那幾個塊莖不太對勁。
“你挖出來給我看看。”
辛豐立馬照做,將幾個土豆塊莖挖出來攤在掌心。
大的也僅僅大拇指指甲蓋那麼大點,小的甚至才一顆豌豆大小。
而且,沒有一顆是圓潤光滑的。
那麼小小一顆,竟然可以扭成九曲十八彎,無比地畸形。
不對……雖然她沒種過土豆,也知道這種外形是不對的。
“辛豐,你再挖挖,把那邊一簇也挖了。”
辛豐立即照辦,很快又挖了二十幾個剛成長的塊莖。
但無一例外,幾乎都是畸形的。
不止長不大,還畸形。
她本來還想著他們獵回來的食物不夠,到時候可以用土豆做主食,至少她和石花的口糧得到了解決。
誰知道全是畸形,還長不大。
天快黑了,炎烈抱著崽子們回來,看到院子裡的土都被翻了起來。
“彎彎,這不是你前頭種下的嗎?怎麼又挖出來了?”
嘴上問著,人已經上前和辛豐一塊兒乾活。
“這些估計不能用了,你們先都挖起來。”
兩人速度很快,小小的院子被翻了個遍,挖出來的土豆幾乎沒有正常的。
是哪裡出錯了呢?
白彎彎試圖回憶之前種出土豆的契機。
難道隻有春天能播種?
還是天氣和濕度的原因?
現在天氣快涼了,那就等涼快點再種一波試試。
要是種不出來,今年冬天如果不動積分恐怕就要餓肚子了。
辛豐和炎烈將畸形土豆都鏟出來,一筐一筐地丟到外麵。
白彎彎看著他們乾完活,正想要在凳子上坐下歇會兒。
忽然就聽到外麵廣場上傳來了哭聲。
而且似乎還不止一個人在哭。
“炎烈,外麵怎麼了?”
炎烈出去倒土豆,剛走到門口。
“有雄性受傷了,可能是他們的雌性和幼崽在哭。”
本來要坐下去的白彎彎又站住了,“受傷的雄性多嗎?”
“有好幾個。”
白彎彎聽到這話,立馬邁步往外走。
炎烈立馬放了手裡的筐子,護著她往外走。
“彆湊太近,我們就站這裡看看就好。”
“嗯。”
白彎彎很快看到廣場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個受傷的雄性。
有的手臂被咬斷了,有的大腿被咬穿了。
這對於獸人雄性來說,也是極為嚴重的傷。
看到這些受傷的雄性,白彎彎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焦急地問走近的辛豐:“燭修還沒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