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彎彎並不想讓崽子們太生分,所以她每次刻意引導,讓崽子們統一稱呼。
三個雄性對她生的幼崽也都愛屋及烏,並未因為不是自己親生的就差彆對待。
吃飽喝足後,外麵傳來了吵鬨聲。
白彎彎扶著燭修的手,帶著崽子們出門。
烈日炙烤著部落中央的廣場,十二根粗糲的石柱上綁滿了熊族俘虜。
他們棕褐色的皮毛被汗水浸透,在陽光下泛著油膩的光澤。
白彎彎和燭修經過的時候,一個臉上帶疤的熊族雄性突然衝她齜出獠牙。
“小雌性長得真美。”他掙動繩索,粗壯的肌肉在獸皮下鼓脹,“等我們踏平這裡,我第一個和你交尾。”
旁邊幾個熊族俘虜跟著發出粗野的笑聲。
但才笑了一半戛然而止。
剛剛那個出言調笑白彎彎的雄性被蛇尾纏覆,一張臉已經被擠成了青灰色。
“救……救命。”
旁邊的看守的黃金獅迅速走過來,為難地衝燭修說:“金蒼族長交代過,暫時不能要了他們的命。”
燭修的眼眸轉向他,“我不要他的命,”
這話說完,黃金獅部落的雄性看他鬆開了尾巴,正要鬆口氣,那條粗壯的尾巴再次纏覆上去。
“你……”
熊族獸人不敢置信,再次窒息。
在他覺得自己快要完蛋的時候,長尾再次鬆開。
“蛇獸,你有本事鬆開……看我……”
話未說完,五臟六腑又再次遭受積壓,難受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來來回回近十次,旁邊的黃金獅從提心吊膽地提醒到後來直接不吭聲了。
當燭修最後一次鬆開長尾時,那熊族獸人已經丟了半條命,整個獸蔫不拉幾地垂著頭,哪裡還有剛剛的囂張,連半個字都吐不出了。
其餘的雄性見狀,眼睛各忙各的,不止不敢吭聲,連看都不敢往白彎彎這邊看一眼。
燭修這樣以暴製暴的手段,讓她很是喜歡,也無比解氣。
“走吧,最近天氣還挺熱,我們去給土豆澆澆水。”
燭修牽著她的手,低聲詢問,“解氣嗎?不解氣的話,我再繼續。”
白彎彎笑著點頭,“解氣了,你再來兩次,它可能直接沒命了。”
燭修這才罷休,他們穿過嘈雜的部落廣場,又越過一排屋子,最後來到了樹林旁邊的空地。
土豆才種下去幾天,似乎已經隱隱有芽從土裡鑽出來。
天氣還是太過炎熱,昨天剛澆過的土,今天地表又顯得有些乾燥。
旁邊的矮牆下,有好幾口特意放著的石缸。
族長已經命人每天盛滿,白彎彎隻需要按需將水澆到地裡就好。
當然,這活兒也都是獸夫們乾的。
燭修的動作很快,大概就用了十分鐘的樣子,每一顆發芽的苗都得到了水珠的滋潤。
因懷著身孕,白彎彎姿勢僵硬地蹲在地裡檢查土豆的發芽情況。
剛檢查了三四株,就被燭修橫抱而起,放到了屋簷下的石凳上。
“要乾什麼,你告訴我,我去。”
白彎彎抬頭替他擦掉臉上的汗,“不用,這植物好養活,我就看兩眼……”
金翊遠遠地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心裡升起一股叫做嫉妒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