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憋著一股勁兒,白彎彎和他們玩了一盤又一盤。
她還就不信了,她多年的老手乾不過他們幾個新手。
可事實證明,打麻將這事兒除了技術,還要運氣。
她似乎兩樣都沒有……
幸好沒有賭注,不然她今天會輸得褲衩都沒了。
關鍵是她無比認真,幾個雄性卻一副氣定神閒打著玩玩的模樣。
等晚餐過後,白彎彎立馬又招來獸夫們。
“再來,我今天就不信了!”
幾個獸夫察覺到自家雌性的情緒,立馬開始心照不宣地放水。
終於時不時地贏上一次,白彎彎臉上才終於露出愉悅的笑來。
給白彎彎放完最後一次水後。
燭修摁著牌,提醒她:“彎彎,天晚了,該休息了。”
炎烈正嘗到麻將的樂趣,立馬開口說:“再玩會兒,再玩會兒。”
這話說完,旁邊兩個雄性的眼睛都看向他。
“行啊,如果你輸了,今晚就獨自睡。”
今晚本來是輪到炎烈陪彎彎睡覺。
炎烈一聽,哪裡會乾?
立馬就將牌推倒:“不打了不打了,好困,明天再打。”
燭修見他沒上當,輕哼了一聲。
“彎彎,早點睡,明天再陪你玩。”
白彎彎衝他笑,隻是有些困頓地打了個嗬欠。
“好,明天繼續。”
這時候已經夜深人靜,石鍋裡的水“咕嚕嚕”地響。
即便很困倦,還是堅持著將自己清洗乾淨換上睡衣,才鑽進柔軟的被子裡。
這感覺舒服得讓她喟歎。
炎烈也洗得乾乾淨淨後,鑽進被窩,手臂環繞在白彎彎身上,像條大狗狗似的,埋頭在她頸肩輕輕地蹭。
“彎彎,”
雌性身上的氣味讓他著迷,嗓子也啞了一個度。
舒服的被窩讓白彎彎有些昏昏欲睡,她伸手戳了戳他,“你不困嗎?”
“剛剛有點困,可是一抱著你,我就不困了。”
他的吻落到她耳根,灼熱的呼吸順著耳根移動到她唇角。
但白彎彎興奮了一晚上,這會兒鬆懈下來很累,提不起精神。
微微偏開頭打了個嗬欠,“你不困,我困。”
炎烈隻好退而求其次,“那你睡,我親親你。”
乾燥的唇沿著脖頸而下。
白彎彎輕“嗯”了一聲,摁住了他的頭,然後又踹了他一腳。
不知道胡鬨了多久,白彎彎是真累了,頭一歪睡了過去。
炎烈抱緊懷中的雌性,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雖然沒完全吃到,但是和她這樣親昵,也讓他無比的滿足。
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嗅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
慢慢地,炎烈也沉沉睡去……
早上起來時,家裡又隻剩下辛豐在喂崽子們吃肉。
白彎彎走過去,挨著摸了摸崽子們的腦袋,崽子們也和她親昵了一陣。
“洗漱完,鍋裡有肉粥。”
白彎彎懶洋洋地應了一聲,沒有急著去吃早飯。
洗漱完,她先走到門邊,推門往外瞅去。
雨簾依舊密集,根本看不清遠處的景象。
夾雜著雨水的風灌進來,冷得她一哆嗦。
一隻長臂從她身後伸過來,將門關上,隔絕了外麵的冷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