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熊族的行為將她的底線踩得死死的。
隻要她積分足夠,她就能出這口氣,所以她為什麼不報這個仇?
“你也會讚同我的想法對不對?”白彎彎繼續自言自語,“那我們等暖季來臨後多留一段時間再離開……”
陪著燭修坐了好一陣,想到家裡幾個雄性還等著吃飯。
“你好好睡,晚點我再來陪你。”
起身走出屋子,將埋在門口雪中的肉挖了出來。
握著刀將肉一坨一坨地切割下來,將他們全部碼在石盆裡。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端不起來。
還是炎熾聽到動靜走過來看見,立馬上前幫忙。
“你看看你,說了讓我來。以後帶你去見見我的妻主,她也是個很好的雌性,你們見到了肯定會有很多話可以說。”
白彎彎點頭笑,“好,下次一定去見見。”
這一夜,在炎熾的幫助下,辛豐和炎烈飽餐一頓後,也換好了藥。
辛豐的傷勢恢複極快,但炎烈卻沒法安睡。
夜裡害怕影響彆人,一直忍耐著不哼出聲。
白彎彎心裡記掛著他們,睡不熟。
她睡在燭修那個屋子,半夜起來解手聽到屋裡的聲音後。
腳步一轉,輕手輕腳地朝著炎烈所在的地方靠近。
白彎彎摸上去的時候,炎烈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她什麼也沒說,俯下身緊緊抱著他。
雖然她不知道到底多癢,可當時看到那些雌性撓爛了臉,連喝幾天糞水都願意。
可見這種癢有多鑽心蝕骨。
“彎彎,我沒事,你快去睡吧。”
他聲音很低,好幾個音都在顫抖。
白彎彎搖頭,“我睡不著,陪陪你。”
炎烈猛吸一口氣,“你彆擔心,不是什麼大事,這點事對我們雄性而言不算什麼,我忍一忍就過去了。”
後來,炎烈再也說不出話,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撓自己。
白彎彎沒有再阻止,“你癢就撓吧,到時候我給你上藥。”
金瘡藥上得及時,不會留下疤痕,隻不過這樣的折磨還要承受兩天。
白彎彎一直陪著他,到後來,她耳邊還能聽到他低低的哼聲,而她的意識則漸漸模糊。
迷蒙中,她似乎感覺到一雙手將她摟入懷中……
等她醒來時,屋子裡已經亮堂起來。
她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將炎烈擠在裡麵。
睡著之前,她一直能聽到他壓抑的聲音。
估計被折磨了一晚上,應該沒睡多久。
她輕輕地移動身體坐起來,生怕驚擾到他。
能多睡一會兒就讓他多睡一會兒,睡著了才感覺不到那蝕骨的癢。
躺在地麵和石床上的兩個雄性都沒在屋裡,白彎彎輕手輕腳地往外走。
辛豐已經在給崽子們喂肉條,而炎熾則在切割肉。
辛豐看到她醒來,溫聲說:“我的傷勢恢複得很快,可以下地幫幫你了。”
白彎彎走過去,挨著他蹲下,“家裡沒多少活要乾,你能躺還是躺著,恢複的更快。”
他沒強撐,“好,我如果撐不住就去休息。”
正說著,一道急切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