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一邊哼唧一邊說:“就是因為傷多,彎彎親親我我才不難受。”
說著,他又“哎喲”“哎喲”地哼唧起來。
炎熾沒眼看,咳嗽一聲,對白彎彎說:“彎彎,我現在回去看下我族中的獸人,晚些時候再過來。”
“大哥,今天你可以不用過來了,”白彎彎溫聲說著,手指無意識地整理著炎烈有些淩亂的頭發。
“辛豐和炎烈傷勢都恢複了不少,我能應付得過來。”
“那不行,你一個雌性哪能照顧三個雄性,晚些時候我過來。”
說完,見炎烈的狀態越來越不好,確實需要雌性的安撫。
他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大步離開石屋。
等炎熾的腳步聲遠去,炎烈再不矜持,直接拽著白彎彎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聲音黏糊糊的:“彎彎,我太癢了,你給我撓一撓,或者吹一吹?”
白彎彎見狀也沒多想,隻想幫他減輕一些難受。
抬手幫他脫下沾滿藥味的獸皮丟到一邊。
露出他精壯卻布滿傷痕的軀體。
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那些反複抓破的傷口,身體也傾斜過去,挨著給他吹吹。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傷處,她沒注意到自家獸夫的眼神越來越暗。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
白彎彎驚呼一聲後,身體淩空,接著被平放在沙發上。
她整個人都被鎖在炎烈的臂彎裡。
她剛要張嘴說話,就被炎烈熾熱的唇堵住。
這個吻又急又深,急不可耐。
白彎彎開始還由著他,可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
白彎彎推不開他,隻能輕拍他的手臂提醒。
炎烈以為她難受,強忍著衝動,放開了那讓他著迷的唇瓣。
“彎彎,不舒服嗎?”
他喘息著詢問。
“你不要命了?”她好不容易掙脫出來,氣息不穩地推拒著,“你的傷還沒好全,你想乾什麼?”
炎烈俯身下來抱住她,不肯鬆手,長長的緊緊纏住她的腰肢。
“彎彎,我太難受了,”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讓我親親,親親你我就不那麼難受了。”
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神,白彎彎心軟了,放任了他的親近。
結果這家夥得寸進尺,從嘴唇到脖頸,再到鎖骨。
白彎彎覺得幾乎像是淋了一場雨,被濕漉漉地糊了一身。
最終,傷勢還是拖了後腿。
炎烈懊惱地捶打著沙發,難受地輕吼。
白彎彎沒好氣地說:“你倒是繼續呀!”
炎烈抽抽鼻子,“等我好了,我一定要把沒做完的事情全部做完。”
他憤恨又不甘,甚至把熊族的族長以及過世的少族長都拉出來罵了一頓。
覺得自己的幸福都是被他們給毀的。
白彎彎忍不住笑出聲,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好啦,再忍一天就沒這麼難受了,等你恢複了,我不僅滿足你的願望,還陪你去找熊族算賬怎麼樣?”
“真的?”炎烈眸光一亮。
但僅僅一瞬,眼裡的火光又熄滅。
“還是算了,我們家雄性太少,沒法和一個大型部落抗衡。”
複仇不重要,以後總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