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來,白彎彎被撩得不上不下的,也很難受。
礙著他身上還有傷,不想再受折磨,乾脆推開了他,“彆亂來,先養傷。”
金翊眼底欲色翻湧,可他還是壓製住了,沒有強迫她。
白彎彎扯過獸皮要穿,旁邊伸來一雙手,替她穿起了衣服。
她忍不住扭頭去看他,其實之前,金翊給她的印象一直是疏離而矜貴的。
可沒想到捅破這層紗之後,他的人夫感也挺強的。
抬手將她散落的發捋順,笑著問:“看我乾什麼?”
“你照顧人的樣子,看起來還挺新鮮。”
白彎彎沒掩飾真實的想法,語氣帶了些調笑的意味。
“那你喜歡嗎?雖然以前沒做過,但是我會向辛豐他們學習的。”
“喜歡!”
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金翊雖未多說,但翹起的嘴角表明他心情非常好。
他正要去拿自己的獸皮裙穿上,卻被白彎彎製止,“你彆動,躺著就好,這幾天好好養傷,什麼都不用乾。”
她已經計劃好了,燭修冬眠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如果等他醒來再給他懷崽,至少還得在黃金獅部落待上半年。
到時候再來給金翊生崽,就更久了。
所以她想下一胎生獅崽,這樣安排的話,既能讓金蒼族長早日抱上她和金翊的崽子,又不浪費時間。
白彎彎坐在石凳上梳頭,聽到動靜的炎烈已經端著熱水進屋。
他擰乾了帕子,走過來幫她擦拭臉。
拇指好幾次從她微微紅腫的唇瓣上劃過。
白彎彎感受到,抬眸瞅他。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辛豐,我奉族長之命前來看望少族長,順便帶話給白彎彎雌性。”
白彎彎聽到動靜,將發尾綁好扔到身後,然後湊到炎烈唇角親了一下,這才邁步往外走。
“金翊身體恢複得不錯,等下你進去看看吧。族長讓你帶什麼話給我?”
金嶽立馬回答:“族長是想征詢您,想要什麼時候舉辦結侶儀式?”
這話一出,辛豐的動作頓住,而旁邊的炎烈更是直接轉過視線直勾勾地看著這邊。
白彎彎連忙輕咳一聲。
“再等等吧……”
“等等?”金嶽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裡麵坐著的金翊的心也往下沉了沉,心頭湧起一股不安。
沒有結侶,他和彎彎始終不是伴侶關係,彎彎如果反悔怎麼辦?
他直接掀開被子下床,“彎彎,為什麼要等等?如果你是介意我傷勢還沒好,我隻需要養兩天就行,結侶儀式也需要準備。”
白彎彎回頭,對上他略帶不安的視線,微微一怔。
她是現代人思維,總覺得隻要在一起刻不刻形無所謂。
可在獸世生活這段時間,她已經逐漸能理解他們對刻形的執著。
她也並不是想拒絕,而是因為其他獸夫也未舉行儀式,所以她想等燭修醒來,一起舉行。
另外兩道目光也灼灼地盯著她,似乎也想聽聽怎麼回答。
白彎彎嘴角一勾,“我隻是說等等,又不是說不舉行。等燭修醒來,我們再舉行吧……”
“彎彎!”
炎烈眸光閃爍,燭修是第一獸夫,辛豐又是最先和彎彎在一起的。
他從來沒想和他們爭什麼,而且彎彎都沒有和他們刻形,自己更加不能強求。
可是這頭黃金獅子憑什麼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