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崽子們,她半點相關的記憶都沒有。
心裡特彆歉疚。
抱著崽子看了又看,根本毫無困意。
尹澤察覺到懷中的雌性一直沒睡,低聲說:“天太晚了,睡吧……明天我會把崽子留下,你醒來和它說。”
“我不困,我就是想多看看它。”
她的目光無法從懷中的崽子身上移開。
虎崽已經不是幼崽了,是個半大的崽子,躺下來都快和自己一樣長。
可它還像個小崽子一樣往自己懷中拱,似乎很貪戀她的懷抱,
明明不想驚醒它,可她克製不住,還是抱了上去,將頭埋在它的毛發裡。
一直盯著崽子興奮到後半夜,白彎彎才逐漸有了困意。
迷迷糊糊中,她察覺旁邊的雄性也沒睡。
她伸手探過去,抓住他的手,迷迷糊糊地說:“尹澤,明天你一定……一定要幫我把崽子留下來。我想在它清醒的時候抱它。”
尹澤輕拍她的腰,“好,你安心睡。”
瞌睡說來就來,她真的太困了。
等她睜眼時,察覺懷中少了點東西。
整個人立馬清醒,翻身坐起來。
“尹澤,崽子呢?”
剛說完,就看到尹澤坐在屋中的石凳上,而他旁邊的地麵上正匍匐著一隻崽子。
在她開口的瞬間,崽子一躍而起,咬在尹澤的腿上,一邊咬一邊拽,嘴裡還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似乎在示威,又似乎在發火。
可也僅僅咬了那麼一下,它聽到了雌性的聲音,立馬鬆口。
有些心虛地把脖子往後縮了縮。
早上醒來的時候,它沒有像第一天一樣對陌生的環境很畏懼,直接就跑了。
今天醒來,它放鬆了些,舍不得離開雌性的懷抱,貪戀地又多趴了一會兒。
然後……就被她旁邊那個可惡的雄性發現了。
要不是它還沒長大,它一定不會輸給這個雄性。
察覺到雌性目光,虎崽轉身就想跑。
可惜剛跳起來,又被尹澤給拽了回去。
白彎彎趕緊走過來,安撫虎崽,“崽崽,你彆跑,小心傷到自己。”
清醒之下,對於雌性的靠近,虎崽卻表現得有些抗拒。
它不停地後退,心虛地並不看她。
白彎彎察覺後,心裡像被針紮了一下似的。
難道是她沒做好一個母親?所以崽崽才那麼抗拒她,隻敢在她熟睡後靠近。
可不應該呀!
以她對自己的了解,她應當不會對自己親生的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出來。
她一步步靠近,但卻在距離它三尺外的地方停下來。
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抱膝蹲下,似乎拉近和崽子之間的距離感。
“崽崽,我是你雌母呀!為什麼不讓雌母抱抱?”
虎崽聽到“雌母”兩個字,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
這個雌性是它的雌母嗎?
慢慢懂事後,它看見其他幼崽由雌母和父獸共同養育。
可是他們身邊隻有丘叔一直照顧著它們。
它從記事起就沒見過雌母,父獸也是偶爾才會來一次。
慢慢長大後,它看到那些被雌母抱在懷中的崽子,它不想承認,可是它也好想有個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