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站得遠遠的,看到地上的祝力沒了一點動靜。
“燭修,你看看那個獸人是不是沒命了?”
燭修隻看了一眼,就明白虎族的族長已然沒了命。
“嗯。”
他們都以為酋戎報了仇,應該會很快回來。
可酋戎就那麼盯著祝力。
盯了許久許久後,忽然身形一晃,重重摔倒在地。
白彎彎心想糟糕,酋戎肯定受了不輕的傷。
他立馬急聲喊炎烈,“炎烈,你快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炎烈應了一聲立馬跑向酋戎。
燭修見她著急,用長尾將她卷起來,跟在炎烈身後快速靠近。
等他們走近時,炎烈已經檢查過,“彎彎,你放心,他隻是受了傷,還活著。”
隔得近了,白彎彎也看到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抓傷,咬傷……
可以說是遍體鱗傷,觸目驚心。
“燭修,你放我下來。”
落地後,白彎彎立馬用極效金瘡藥給他塗抹了傷勢最嚴重的幾處。
見血止住才鬆了口氣。
“燭修,你將酋戎送回去吧,他的傷勢還需要處理。”
燭修沒有立馬行動,而是轉頭看向附近靠近過來的獸人。
“少族長怎麼樣了?”
他們急不可耐地想要靠近,但是又礙於燭修等幾個強大雄性的威壓。
而且……他們看出來這些獸人似乎對少族長沒有惡意。
“你們少族長受了重傷,我們會將他帶回去治療。剩下的事情,你們少族長應該交代過你們應該怎麼辦對嗎?”燭修盯著他們,出聲道。
“是,少族長吩咐過,那少族長和少族長的崽子就拜托了。”
他們看到了少族長的心腹在後麵照看著崽子,心裡對他們更加放心。
交代完畢,虎族族長祝力的獸屍被拖走,地上的血跡也迅速被清洗一空。
白彎彎等回到住處,酋戎已經陷入昏迷。
他龐大的虎軀根本無法躺在石床上,隻能將他放在屋中。
幾隻崽子自從看到自己父獸受傷昏迷,一直嗚咽個不停。
這會兒得到自由,立馬衝過來,圍著自己的父獸“嗚嗚”地叫。
白彎彎站在一旁,看得心裡酸酸的。
崽子們對他們父獸有著極深的感情,那麼就更不能讓他就這麼沒了。
她走上前,將崽子們摟住安撫,“父獸隻是困了,睡一覺就會好的。”
最單純可愛的貓崽仰起頭,看著自己的雌母,含著淚的眼裡全是脆弱,“雌母,父獸真的會醒來嗎?”
其餘幾個崽子也同時轉頭,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她。
她知道,現在她的話能給予崽子們極大的安撫,所以她毫不遲疑地點頭,“會,相信雌母,雌母向你們保證,你們的父獸就這兩天一定會醒來。”
幾個崽子臉上的緊張和害怕立即減輕了許多。
“雌母,我相信你,我們等父獸醒來。”
貓崽靠近她懷裡,難過地將頭在她懷中拱了拱。
白彎彎依次摸著他們的腦袋,“現在看過父獸了,先回去休息好不好,雌母會照顧好你們的父獸,你們睡醒之後,說不定就能看到醒來的他了。”
崽子們無比信任她,立即點頭,“好,雌母,我帶著弟弟妹妹去睡覺,明天見。”
“嗯,乖,明天見。”
等幾個崽子們一走,白彎彎的臉色立馬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