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是否有不妥,但她剛生出這樣的想法,就立馬被鮫人的聲音打斷,“如果雌性喜歡鮫人,以後去海邊,我可以讓我的族人來見你,但……我希望雌性不要將鮫人養在身邊。”
“不要養在身邊?那你自己跑我家裡來做什麼?”
炎烈現在怒火無處發泄,隻能將槍口對準了他。
“我會離開的。”
“你最好是。”
鮫人轉頭看向白彎彎,“鮫人一族如果離開海水滋養,他們的身體會慢慢乾涸,活著的時候也會承受巨大的痛苦。”
白彎彎皺眉,那麼漂亮的鮫人難免惹來覬覦。
但如果每一天都很痛苦的話,那確實很殘忍。
“承受巨大的痛苦?那你怎麼還好好的?”炎烈盯著他看,並沒有在他臉上看出一分一毫的痛苦之色。
“因為我離開海洋的時間不久,現在泡水能夠緩解。”
正說著,經過的獸人忽然像發瘋一樣對他們發起攻擊。
炎烈和尹澤反應過來,立馬將白彎彎攔在身後。
兩雄性聯手擊退了好幾隻虎獸後,後麵忽然傳來雄性的痛哼聲。
白彎彎被鮫人牢牢護住,而他卻被虎獸一爪子抓破了胸膛,湛藍的血液瞬間染遍衣衫。
白彎彎連忙伸手扶住他,卻因為他太過高大,踉蹌了一下。
“洛清,你怎麼樣?”
下一秒,尹澤和炎烈同時伸手,才將壓覆在白彎彎身上的鮫人拉開。
兩雄性一邊回擊突發發瘋的虎獸,一邊護著白彎彎和鮫人後撤。
等撤出兩條街後,那些虎獸才停止攻擊。
炎烈立馬抓住一個路過的獸人雄性。
“去通知族長,獸寵街有雄性襲擊雌性,被襲擊的雌性叫白彎彎,讓族長立馬徹查清楚。”
聽到有雄性襲擊雌性,那獸人立馬應下,轉身就去通知酋戎。
等不及回家,白彎彎見他失血太多,從係統空間裡拿出金瘡藥給他抹上。
血液慢慢止住。
炎烈雖然不喜這鮫人,因為他長得太好看能蠱惑雌性的心。
但他畢竟救了彎彎,所以他放下了喜惡,親自扛著鮫人回家,平放在石床上。
“他失血過多昏迷了,彎彎,要去叫巫醫嗎?”
炎烈目光在鮫人身上一掃,轉眸看向旁邊的彎彎。
“不用,他的血止住了,看看情況吧。”
這一等,等到天黑,鮫人也未醒來。
酋戎得到消息,吩咐人去查看情況後便趕回了家。
“我讓獸人去通知你,你查到是誰做的了嗎?”
酋戎沒有回答炎烈,而是走到石床邊,居高臨下地審視床上的雄性。
彎彎突然提及要去找彆的鮫人,他就故意按下這事。
他想看看這鮫人到底想乾什麼。
今天虎獸失控的原因還沒找到,如果這鮫人想傷害彎彎,他為什麼還要替她擋下攻擊。
最後,除了他……彎彎和尹澤、炎烈都毫發無損地回來。
如果這一切都是這鮫人安排的。
那他的圖謀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