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走進屋裡後,摟著她身體的手卻舍不得收回來。
忍不住奢望,什麼時候他才能光明正大地擁抱她?
崽子們聞到雌母的氣息,立馬圍過來,圍著她輕輕的嗚咽。
白彎彎隻好坐下去,抱著崽子們講故事哄它們睡覺。
花寒站在門口舍不得離開,如果彎彎懷中的崽子不是虎崽,而是他和彎彎生下的狐崽。
他這輩子得多幸福?
揣著這樣的幻想,他乾活越發有勁兒。
整個下午似乎心情都很高昂。
然而,在他處理完獵物撿柴回來時,好心情瞬間被凍結。
不遠處,一個身形高大的雄性,站在他們家門口,正對著白彎彎展示著某種閃亮的礦石。
“美麗的白彎彎雌性,”他的聲音刻意放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您隻有兩位獸夫,在這嚴酷的雪季,要照顧您和這麼多可愛的幼崽,恐怕力有不及。請允許我加入您的家庭,用我的力量和忠誠,為您分憂,讓您得到更周全的照顧。”
他的目光灼熱,帶著毫不掩飾的傾慕和野心。
花寒隻覺得一股無名火“騰”地竄上頭頂!
他費儘心思都還沒能真正走進彎彎的心裡,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家夥,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覬覦?
他胸腔裡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低哼,像被侵犯領地的凶獸,眼神裡充滿了殺氣。
但很快,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氣,壓下翻騰的情緒,臉上瞬間掛上燦爛得有些過分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過去。
“雪天路滑,這位雄性怎麼咱們家來了?”花寒熱情地“恰好”插在兩人中間,高大的身軀形成一道屏障。
他一邊假裝熟絡地拍打對方肩上的雪花,一邊開始滔滔不絕地詢問對方的情況、雪季儲備、甚至扯到某個遙遠山脈的傳說,語速快得讓雄性根本插不上話。
白彎彎看著花寒浮誇的表演,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笑。
趁那雄性被花寒纏得暈頭轉向、麵露窘迫之際,她微微頷首,聲音清晰而疏離:“感謝你的心意,但我的家庭暫時不需要新的成員。雪路難行,請回吧。”
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決斷。
雄性滿臉失望,“雌性,請你慎重考慮,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謝謝,但我不需要。”
雄性隻好訕訕離開,隻是一步三回頭,試圖再看看雌性的身影。
但花寒高大的身軀將白彎彎擋得死死的,他什麼都看不見。
等那礙眼的雄性終於消失後,花寒立刻湊到白彎彎身邊,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點邀功和試探:“彎彎,這些家夥真煩人,下次再有不長眼的過來,我直接幫你轟走,省得你費口舌,好不好?”
白彎彎看著他骨碌碌轉動的狐狸眼,輕笑了一聲,卻順從他點頭,“好,麻煩你了。”
得到她的首肯,花寒的嘴角幾乎咧到耳根。
從此,驅趕白彎彎的追求者成了花寒最樂此不疲的任務。
每當有雄性靠近,他就像最忠誠的護衛,將那些圖謀不軌的家夥們驅離白彎彎的視線範圍,不給他們一絲一毫的機會。
他要守衛好自己的領土,他都沒吃到嘴,彆人更彆想動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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