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越難聽,根本不給霜華任何解釋的機會,儘情地潑著臟水。
“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賤雌!隻會在蛟淵麵前,裝模作樣!”
就在這時,樹屋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白彎彎抱著幼崽,在炎烈和花寒的護衛下,緩緩走了出來。
她的步伐沉穩,眼神平靜無波,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燈,直直地射向院門口那個與她容貌相似的雌性。
藍衣滔滔不絕的話語在看到後麵出來的年輕雌性時戛然而止。
但也隻是那麼一會兒,她就直接看著白彎彎質問,“你又是誰?不會是她偷偷生下的雌崽吧?”
她故意這樣說,那小雌性身上的氣息明顯和藍衣不同。
霜華卻氣得想踹走她,“你胡說什麼?趕緊從我家離開!”
白彎彎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雌性,她美麗卻淺薄,幸好……那隻是原主的雌母,並不是她的。
“在吵什麼?”低沉威嚴的聲音瞬間壓過了所有的嘈雜。
高大魁梧的身影帶著迫人的威壓出現在小院門口。
蛟淵麵容冷峻,眉頭緊鎖,不怒自威。
他的目光先是掃過氣得渾身發抖的霜華,然後落在自己心愛的雌性藍衣身上,看到她微微泛紅的眼圈和委屈的神情,最後才帶著審視看向被炎烈和花寒嚴密護衛在中間、抱著幼崽的白彎彎。
藍衣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瞬間撲到蛟淵身邊,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柔美的聲音帶著哭腔,“你終於來了!霜華她太過分了!她不僅汙蔑我要毀了部落,還……還夥同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雌性和她的雄性們,對我惡語相向。”
她將頭埋在蛟淵胸前,肩膀微微聳動,演得情真意切。
蛟淵下意識地摟住藍衣,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看向霜華和白彎彎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充滿壓迫感:“霜華,我說過,不要再針對她!你非要逼我對你下手嗎?”
霜華看著蛟淵毫不猶豫地護住藍衣,聽著他冰冷的質問,心中最後一點微弱的火苗徹底熄滅,隻剩下刺骨的冰寒。
她張了張嘴,卻發現所有的解釋在蛟淵的偏袒麵前都蒼白無力,最終隻是慘然一笑,彆過頭去,不再看他們。
蛟淵見霜華不語,似乎默認了藍衣的指控,心中更是煩悶。
“蛟淵族長,您管理族中事務的時候也是這樣不帶腦子的嗎?”白彎彎上前一步,站在霜華身邊開口。
“什麼?”蛟淵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等他反應過來,凝視著她,“小雌性,注意你的言辭!這裡是蛟龍部落。”
麵對蛟淵沉凝的臉色,白彎彎卻仿佛置身事外。
她無視蛟淵鐵青的臉色和幾乎要噴火的眼神,目光平靜地掃過因為有人撐腰而重新揚起下巴的藍衣,繼續用那種平鋪直敘的語氣說道:
“我們初來乍到,暫居霜姨家中。您的這位妻主不請自來,闖入彆人家中,張口便是惡意揣測、汙蔑霜姨的清白,甚至牽連到我這個無辜路人。霜姨氣不過反駁幾句,就成了惡語相向、夥同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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