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長老……”蛟淵的聲音乾澀,充滿了掙紮,“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如果一個月內,珊瑚還是無法喚醒生命樹。我會接受你們的安排,為了部落延續血脈。”
說出最後幾個字時,他仿佛被抽乾了所有力氣,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痛苦和背叛藍衣的深深愧疚。
幾位年長的雄性看著族長那痛苦掙紮的表情,最終也隻能化作一聲長歎。
他們理解族長對藍衣的感情,但部落的存續高於一切。
那位拄杖的老者上前一步,拍了拍蛟淵的手臂,聲音緩和了些:“族長,您是部落的支柱,您的後代關係著整個部落的延續。藍衣雌性……她深明大義,會理解您的苦衷的。”
這話語,與其說是安慰,不如說是給蛟淵一個台階,一個心理支撐。
燼影作為一個外來者,靜靜地站在一旁,如同旁觀者般注視著這一切。
蛟龍部落內部的傳承與抉擇,他無權置喙。
等所有蛟龍獸人都離開後,空曠的道路上隻剩下蛟淵和燼影。
蛟淵看著身邊這位年輕強大、潛力無限的異族雄性,心中忽然一動,一個念頭冒了出來。
“燼影,”蛟淵的語氣帶著一絲長輩的關切,試圖驅散之前的沉重,“叔還沒問過你,可有結侶?”
燼影微微一怔,似乎沒料到蛟淵會突然問這個。
他很快做出回答:“還未正式結侶。”
蛟淵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帶著一絲熱切:“燼影啊,叔有個小雌崽珊瑚。她是一位聖雌,長得非常漂亮,天賦也不錯,性格也……”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燼影平靜卻堅定地打斷:“淵叔,多謝您的好意。雖然我尚未正式結侶,但……族中已經安排了結侶的雌性。”
蛟淵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下去,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他勉強笑了笑,拍了拍燼影的肩膀:“好,叔不強求你。”
他不再多言,親自將燼影送到了部落裡為他安排的、靠近禁地的一處僻靜樹屋住處休息。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給蛟龍部落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白彎彎在炎烈和金翊的陪同下,開始在部落裡閒逛起來。
她需要熟悉環境,也需要尋找可能的線索。
經過一片開滿奇異藍色花朵的花圃時,她們迎麵撞見了藍衣和她的雌崽珊瑚。
藍衣正蹲下身,溫柔地替珊瑚整理著華麗的鮫綃裙擺,動作細致而充滿愛意。
珊瑚同樣擁有出眾的美貌,眉宇間帶著一絲驕縱,但此刻在藍衣麵前卻顯得很乖巧。
藍衣拿出精致的絲帕,輕柔地擦拭著珊瑚額角並不存在的汗珠,眼神溫柔似水,嘴角噙著滿足的笑意,儼然一副慈愛溫柔的好雌母形象。
落在白彎彎眼中,卻讓她心底泛起更深的疑惑和寒意。
藍衣對珊瑚的疼愛,看起來如此真實,不似作偽。
那麼……珊瑚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血脈?
如果是,這個藍衣到底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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