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死灰般的慘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
她的身體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眼神慌亂又充滿了恐懼。
她死死地盯著光芒中心的白彎彎,又像是透過她看到了某個恐怖的噩夢。
“雌母!你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珊瑚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擔憂。
藍衣這異常的反應,瞬間將周圍一小部分獸人的注意力從白彎彎身上拉了回來。
就在這時,一個之前就對珊瑚失敗耿耿於懷的蛟龍族長老,帶著幾分疑慮和不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響起,如同在滾沸的油鍋裡滴入了一滴水:
“等等,這不對!珊瑚雌性不是族長的親生雌崽嗎?為什麼她傾儘全力也無法喚醒生命樹,而這個…這位陌生的雌性,卻如此輕易地做到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話如同一瓢刺骨的冰水,瞬間潑熄了蛟淵等人剛剛升騰起的狂喜火焰。
熱烈的氣氛驟然凝固。
所有獸人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疑惑、震驚、難以置信的目光如同探照燈般,齊刷刷地聚焦在了光芒漸漸收斂的白彎彎身上。
“對啊!這太奇怪了!”
“她……她到底是誰?為什麼能喚醒生命樹?”
“她身上……我們確實聞不到一絲屬於蛟龍一族的氣息,可她剛剛確實喚醒了生命樹,怎麼回事?”
“小雌性,你是我們蛟龍部落流落在外的血脈後代嗎?”
更多的獸人七嘴八舌地追問,目光灼灼地盯著白彎彎,充滿了探究和不解。
他們隱隱猜測,她很可能就是族長這一支流落在外的血脈。
白彎彎站在複蘇的生命樹下,翠綠的光芒在她周身縈繞,映襯得她肌膚勝雪,眼神卻平靜得如同深潭。
她沒有立刻回答族人的疑問,目光緩緩掃過全場。
最終,她的視線定格在試圖拉著珊瑚逃離現場的藍衣身上。
她唇角勾起一抹極淡、卻帶著寒意的弧度,“你們很想知道我是誰?想知道這血脈的真相?”
聲音清冷,清晰地傳入每一個獸人的耳中。
“小雌性,你肯定是我們蛟龍一族的血脈!”
白彎彎唇角弧度增大,纖細漂亮的手指如同審判般,精準地指向驚慌失措正要逃離的身影,“那不如……問問我們尊貴的藍衣雌性吧。她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的目光,如同無數道無形的繩索,瞬間將正要倉惶逃離的藍衣死死地釘在了原地。
她感覺像是被扒光了扔在冰天雪地裡,渾身血液都凍僵了。
“藍衣雌性?”
“這……這和藍衣雌性有什麼關係?”
獸人們震驚地議論紛紛,目光在藍衣、蛟淵和白彎彎之間驚疑不定地來回掃視。
蛟淵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一股強烈的不安和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
他大步走到藍衣麵前,強壓著心頭翻湧的情緒,聲音低沉而急促,“藍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那個小雌性……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試圖去抓住藍衣的手,想從她那裡得到答案。
然而,藍衣卻像是被烙鐵燙到一樣猛地甩開蛟淵的手,“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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