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她便再無留戀。
她轉身,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遲疑。
幾位獸夫將她護在中心,他們釋放出的威壓如同無形的屏障,將外界一切隔絕,擋住所有探究的目光,沿著山穀的小徑,不疾不徐地離去。
蛟淵從她的背影察覺她沒有一絲留戀,這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蛟淵的心上。
“族長!”
一位德高望重的族中長輩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步,聲音沉重而帶著不容忽視的緊迫感,“這件事非同小可!它關係到我們部落最核心的血脈傳承,關係到生命樹未來的延續,您一定要徹查清楚!”
其他年長的獸人也紛紛點頭附和,眼神充滿了憂慮和嚴肅。
然而,蛟淵此刻卻像一尊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
他依舊僵立在原地,目光空洞地追隨著白彎彎離去的方向,長老們的話語如同隔著一層厚厚的水霧傳來,模糊不清。
“淵叔……”一個低沉而帶著關切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
燼影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旁,看著這位向來威嚴強大的族長此刻失魂落魄的樣子,歎了口氣,“我知道您現在心裡非常難受。”
蛟淵的眼珠極其緩慢地轉動了一下,焦距終於落到了燼影臉上。
燼影的聲音一種陳述事實的冷靜:“但白彎彎雌性,她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欺騙您。喚醒生命樹就是最無可辯駁的證據。”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最終還是決定說出來,“白彎彎雌性她以前的日子……過得並不好,甚至還很艱難。”
“艱難?”蛟淵眼底震動,終於完全聚焦。
“嗯。”燼影的目光投向白彎彎消失的方向,眼神幽深,“在虎族族長結侶慶典上,我無意間聽到一些關於她的事情。據說,她和酋戎認識是在一個非常小的部落裡……”
他點到即止,沒有描述那些可能存在的具體屈辱和苦難,獸世中,小型部落隨時都會被滅掉,可見過的是什麼日子。
“當年動手調換她的人,難道沒有想過要她的命?”燼影的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寒光,“隻是她命不該絕,硬挺過來了。這其中的艱辛,淵叔,您能想象嗎?”
燼影的話像無數根冰冷的鋼針,狠狠刺入他心口。
一股巨大的、遲來的、幾乎將他淹沒的愧疚和心痛,如同火山爆發般轟然炸開!
比真相本身更讓他痛徹心扉的,是他親生雌崽所承受的苦難!
這個認知如同醍醐灌頂,瞬間衝散了他對珊瑚的不舍,隻剩下尖銳的、幾乎要將他撕裂的痛楚和自責!
他急切的目光越過人群,搜尋那道剛剛離開的身影。
然而,山穀入口處,早已空無一人。
“燼影……”過了許久,蛟淵才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緩緩轉過頭,看向他,“你以前認識她,她身邊那幾位強大的雄性是她的獸夫嗎?他們對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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