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雄性高大挺拔的身影覆了上來,徹底籠罩住她,也擋住了有些灼人的日光。
河水潺潺,草葉輕搖。
沉浮之間,雌性抑製不住溢出口的所有細碎嗚咽,都被雄性以吻封緘,吞入腹中。
日光逐漸西斜,變得金黃而朦朧,為河邊緊密相擁的兩道身影勾勒出溫暖而曖昧的光邊,構成一幅生機盎然又無比撩人的畫卷。
辛豐一向最為克製,尤其是念及她還懷著崽。
最終,他強迫自己停下來,低頭愛憐地輕吻著她微腫的唇,氣息仍有些不穩:“乖,該回去了……真的會著涼。”
“不要……”白彎彎軟軟地抗議,聲音還帶著情動後的綿軟。
辛豐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拂過她微微隆起的肚皮,眼中的欲色尚未完全褪去,卻已被更濃的擔憂和愛護取代,啞聲安撫:“等你生了……好不好?”
白彎彎眼睛頓時又亮了,仰頭看他,像隻討要承諾的小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都聽我的?”
“嗯,都聽你的。”
白彎彎嘴角高高翹起,天知道她有多喜歡一向溫柔克製的辛豐失控的模樣。
“那你等著!”
辛豐無奈又寵溺地低笑一聲,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應:“嗯。”
那溫柔的眉眼裡,儘是縱容和溺愛。
得到承諾,白彎彎這才心滿意足,不再耍賴,乖順地由著他幫自己仔細擦乾身體,整理好衣衫。
等兩人都收拾妥當,辛豐便彎腰將她穩穩抱起,邁開大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誰知到了家,推開客廳的門,卻發現氣氛不同尋常。
不僅幾位獸夫都在,連稍大些的那幾窩崽子們也都安安靜靜地坐在獸皮墊上,似乎都在等著他們。
聽到開門的聲響,屋裡大大小小的雄性們,目光齊刷刷地投了過來。
燭修、酋戎、炎烈的目光在兩人身上微妙地轉了一圈,又默契地移開。
他們都是感知敏銳的強大雄性,自然能察覺到兩人身上殘留的、未曾散儘的曖昧氣息,以及白彎彎那被滋潤過後愈發嬌豔慵懶的神情。
炎烈甚至忍不住想,或許以後也可以帶彎彎去河邊試試……
幾個雄性心知肚明,而半大的崽子們則有些茫然,隻覺得氣氛不太對。
“咳,怎麼都坐在這兒?”
白彎彎強作鎮定,從辛豐懷裡下來,心裡默念: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回答她的是酋戎,他神色如常,仿佛沒注意到任何異常:“有事想等你回來一起商量。”
他前兩天剛飽餐過,此刻倒不像炎烈那樣眼熱。
燭修拍了拍自己身邊空著的位置,言簡意賅:“先過來坐。”
白彎彎見這陣仗,心想可能真有什麼大事,便收起心思,走過去在燭修和酋戎中間坐下。
她目光掃過幾個最大的崽子,崽們都已經顯出少年英挺的模樣,忍不住壓低聲音問旁邊的酋戎:“怎麼了?是崽崽們闖什麼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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