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沉默地看著她,那眼神深處似乎藏著一絲怕被拋棄的恐慌。
白彎彎無奈,又心疼得厲害。
她想了想,乾脆反手握住了他的大手,試著引導他:“那你……和我一起出去?我們一起去跟她道謝,好嗎?”
她不確定他現在是否能聽懂,隻是耐心地、慢慢地引導著他跟著自己走向阿羅雌性。
令人驚訝的是,花寒雖然動作遲緩,卻真的亦步亦趨地跟著她,慢慢走到了山洞外。
外麵,老族長還在苦口婆心地勸說著阿雅:“你沒長眼睛嗎?看不出那些雄性是什麼等級的強者?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嗎?而且你撿到的雄性是有妻主的!”
阿雅抿著唇,倔強地垂著頭,反複嘟囔反駁:“可是我救了他……他要是過得好,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一個人出現在這裡?說不定就是他的妻主對他不好……”
老族長被她的話氣得不行,一抬頭看到白彎牽著花寒走出來,頓時有些慌張,生怕引起誤會。
白彎彎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緊張。
“不要緊,族長。”
她的目光轉向阿雅,語氣平和,“族長,我有些話,想單獨和阿雅雌性說,可以嗎?”
“可是……”族長有些猶豫,擔心阿雅說出更冒犯的話。
“沒關係,”白彎彎保證道,“我對她隻有感謝,不會傷害她。隻是有些話需要說清楚。”
“那好吧。”族長歎了口氣,慢慢退遠了些,但仍保持著能聽到動靜的距離,顯然還是不放心。
阿雅的目光卻自始至終都落在花寒身上,尤其是看到他緊緊握著白彎彎的手,她的眼神更加黯淡了。
她像是最後的掙紮,帶著一絲哭腔問花寒:“她對你不好,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你還是……還是喜歡她,要跟她走嗎?”
花寒沒有任何反應,仿佛根本沒聽到她的話,或者說,那些話語無法進入他此刻混沌的大腦。
他隻是下意識地又將白彎彎的手握緊了些,甚至高大的身體微微向她靠近,呈現出一種依賴和尋求保護的姿態。
白彎彎清晰地感受到了身邊雄性生出的這份脆弱依賴,她用力回握了一下他冰涼的手,傳遞給他安心的力量。
她的目光則平靜地看向阿雅:“阿雅,不管你怎麼說,怎麼想,他都是我的獸夫,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不會拋棄他,更不會把他讓給任何人,我一定會帶他回家。”
“可是……”阿雅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你讓他受了傷!你沒能保護好他!”
這句話像一根針,精準地刺中了白彎彎內心的愧疚。
在這件事上,確實是她的疏忽和與花寒之間的誤會,才導致了他負氣離開遭遇不測。
做錯了事就該立正挨打。
所以白彎彎沒有一絲一毫的狡辯,她坦然承認:“是,這件事上我有錯,是我沒有處理好,讓他陷入了危險。所以……我會儘全力治好他,等他好了,我會和他好好談談,解開我們之間的誤會。”
說道這裡,她頓了頓看向麵前的雌性,“阿雅,你救了他,給了他第二次生命,這份恩情,我非常非常感謝。除了將他讓給你,你可以提出任何其他心願,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儘力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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