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睡得著?
搖著頭,“我不困,你彆管我,你要是困了就去眯一會兒吧。”
說著,她時不時就要走到門口張望,側耳傾聽外麵的動靜,期盼能聽到熟悉的腳步聲。
燭修起身倒了一碗溫水遞給她,聲音沉穩而有力量,“彆想太多,在有結果之前,任何猜測都隻是自己嚇自己。”
白彎彎接過碗,“嗯”了一聲,捧著慢慢地喝。
內心的焦灼確實緩和了不少。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終於傳來了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
白彎彎心臟猛地一跳,立刻推開石門衝了出去。
燭修立馬緊跟其後。
隻見火光映照下,炎烈和尹澤正抬著昏迷不醒的雄性快步走來。
走得近了,白彎彎也看清了雄性的臉。
正是花寒!
他臉色蒼白,雙眼緊閉,身上沾滿了塵土和草屑,看起來狼狽不堪。
在他們身後,還跟著幾十個狐族雄性,以及……幾個被藤蔓捆綁著、眼神渾濁、不斷掙紮低吼的陌生獸人!
白彎彎疾步走過去,觀察花寒的情況。
“彎彎,小心,彆撞到了。”
辛豐提醒了一句,將她摟到旁邊。
炎烈和尹澤小心地將花寒抬進屋裡,放在鋪著厚厚獸皮的床上。
“怎麼回事?你們在哪裡找到他的?還有那些獸人是怎麼回事?”白彎彎的目光掃過外麵那些被捆綁的獸人。
炎烈將花寒放下後,單手叉著腰微微喘息,“我們是在距離狐族大概半日路程的一個小型猿族聚居地附近找到他的。我們趕到的時候,花寒他……已經完全被控製了,正在瘋狂地攻擊那個小部落的獸人,差點……差點就把那個小部落給滅了。”
尹澤接口道:“幸好我們及時趕到,合力製住了他。那些猿族獸人也有不少被黑暗能量控製了,敵我不分。我們沒辦法,隻能把還有救的、被控製的獸人都打暈了帶回來。”
白彎彎聽完,心有餘悸地看著床上昏迷的花寒,幸好發現得及時,沒有造成太大的事故。
她輕輕撫摸著花寒冰涼的臉頰,低聲對燭修和炎烈他們說:“先讓他好好休息吧。至於那些被控製的獸人……都先綁著安置起來吧。”
白彎彎轉頭看到狐族族長還在外麵,他正滿臉凝重地詢問站在邊上的燭修,
“花寒下午和我們說的,關於外麵那些被控製的獸人、豹族被襲擊的事情……看樣子都是真的。”
對於彆族獸人的死活,燭修並不在意。
“嗯,你們自己考慮,我們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這裡,過兩天我們就會離開。”
族長和幾位長老的臉色都凝重而難看,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充滿了掙紮和憂慮。
族長歎了口氣:“將整個族群遷移的事情……關係重大,我們需要時間召集族人商議。我們會儘快答複你們。”
燭修點了點頭,沒有多餘的回應。
裡頭白彎彎給花寒蓋好薄被,“你們累了一整晚,都去休息吧,過兩天,不論他們願不願意隨我們離開,我們都要離開了。”
外麵的情況詭譎,她懷著崽,也不想讓自己的獸夫們冒太多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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