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也微微傾身,回抱住他顫抖的身體,輕輕拍著他的背,語氣帶著劫後餘生的輕快和一如既往的包容:“誰讓你是我的獸夫呢!我不擔心你,擔心誰去?”
花寒心中湧起一陣狂烈的悸動與誓死效忠的決絕。
他這條命,從今往後,徹徹底底,永遠都屬於彎彎了!
他舍不得鬆手,恨不得就這樣抱著她到天荒地老。
但白彎彎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溫柔,“花寒,你先好好休息,緩一緩。外麵還有很多被控製的獸人,我得先去山洞那邊。晚點我再回來看你,好嗎?”
花寒雖不舍,但知道眼下正事要緊,否則整個部落都麵臨著風險。
最終,他緩緩鬆開緊握的手,聲音低沉而繾綣:“好,我等你回來。”
白彎彎凝視著他略顯蒼白的臉色,心中仍是不安。
臨行前,她特意囑咐尹澤:“尹澤,你在家照顧好他,如有任何異常,立刻派人通知我。”
“好,我會看好他。”
得到尹澤承諾後,她才帶著燭修、辛豐和炎烈離開石屋。
越是靠近關押地,空氣中彌漫的狂躁氣息就越是濃重。
被黑暗能量侵蝕的獸人們發出嘶啞的吼叫,他們雙目赤紅,獠牙外露,早已失去了理智。
這些獸人不會像花寒那樣對她存有絲毫溫情,他們如今隻是被黑暗操控的傀儡,瘋狂而危險。
隻是走到門口,燭修就伸出堅實的手臂將她護在身側。
炎烈見狀,靠近過來,“彎彎,你把藥劑給我們,我們去喂。”
他和燭修的想法一致,那些獸人太過危險,他們不會讓彎彎去涉險。
這些人不是花寒,白彎彎也沒有必要去親自喂。
“好。”
她迅速從係統空間取出藥劑,仔細向炎烈和辛豐說明用量,“每人三滴,省著點,彆多喂。”
兩人領會後,她這才將藥瓶遞出。
炎烈和辛豐動作迅捷而精準,逐一撬開發狂獸人的嘴,將藥劑滴入。
隨著藥液滑入喉嚨,山洞內淒厲的吼聲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喘息和迷茫的低語。
當所有獸人都恢複清醒後,燭修適時上前,沉穩的聲音在山洞中回蕩:“你們被黑暗能量控製,是我的妻主白彎彎聖雌救了你們。從此之後,你們這條命應當屬於她,我需要你們向獸神起誓,用生命護她周全。”
這些獸人在被控製期間時醒時昏,清楚地記得自己如何傷害至親,內心的痛苦早已將他們折磨得形銷骨立。
此刻聽到燭修的話,他們難以置信地抬起頭。
“你……說的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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