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
炎烈聞聲回頭,看到是一個麵容美麗卻陌生的雌性。
他眼中沒有對對方美貌的欣賞,隻有純粹的疑惑,甚至下意識地往後謹慎地退開了兩步,保持著安全距離。
“你是?”他的語氣疏離而客氣。
花盈被他這全然陌生的眼神刺痛,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維持著姿態,報上名字:“我是花盈。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本來……應該在兩年前就結侶的。”
她強調著“本來”二字,帶著委屈和控訴。
“花盈……”炎烈在記憶中搜尋了一下,才恍然想起對方是誰,曾經豹族確實打算讓他與狐族雌性結侶。
他眉頭微擰,語氣帶著歉意卻無比清晰:“是你。抱歉,那隻是族中長老們的安排,並非我本人的意願。”
“可是在我心裡,你本該是我的獸夫!”花盈情緒有些激動,忍不住向前逼近了兩步,眼中水光瀲灩,帶著執拗。
炎烈的眉頭皺得更緊,他有些慌張地左右看了看,生怕被誰瞧見這惹人誤會的場麵,聲音也隨之冷了下來:“我已經結侶了,而且我們並不熟悉。你來找我,讓我妻主看見了,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可是是我們先認識的!你怎麼能和彆的雌性結侶?”花盈紅著眼睛追問,眼淚要落不落,懸在長睫上,我見猶憐。
連悄悄站在不遠處暗角的白彎彎看了,心中都不得不承認,這副模樣的花盈,確實美得令人心動。
站在白彎彎身旁的花寒,都為炎烈捏了一把冷汗,恨不得製造點聲響提醒那個遲鈍的家夥。
也是炎烈運氣不好,他和燭修陪著彎彎回來,燭修回屋去給彎彎拿水。
就這麼巧,炎烈和那個叫花盈的雌性一前一後地走了過來。
他小心地覷了一眼白彎彎,見她神色平靜,看不出喜怒。
在花盈試圖再次靠近時,炎烈反應極快地迅速後撤,如同躲避什麼洪水猛獸,語氣帶著明顯的抗拒:“有話就站在那裡好好說,你彆動手,也彆離我太近!”
花盈見他如此避嫌,心中一橫,竟佯裝腳下不穩,一聲輕呼後,纖柔的身子直直朝著炎烈的方向倒去。
她算計著,沒有雄性會忍心讓一個如此美麗的雌性摔倒在地。
然而,炎烈見她倒來,非但沒有伸手,反而像是受驚般,又迅疾地向後跳開一步,完美地避開了她的“投懷送抱”,動作乾脆利落,沒有一丁點兒的猶豫。
花寒看得眼皮直跳,真擔心彎彎看到這“雌性投懷”的一幕會讓炎烈失寵,終於沒忍住,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咳!”
這聲咳嗽如同驚雷,在炎烈耳邊炸響。
他猛地回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陰影處的花寒,以及他身邊那個讓他愛到骨子裡的身影。
炎烈整個人都僵住了,臉上瞬間寫滿了慌亂和心虛,說話都結巴起來:“彎、彎彎……你,你怎麼來了?”
他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完了,被彎彎看見了”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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