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被她溫熱的氣息和軟語哄得心尖暖乎乎的,暈暈乎乎地點了點頭,雖然還是不太樂意,但終究是鬆了口:“那……那你要說話算話,早點回來……”
哄好這個,白彎彎又轉頭看向燭修。
燭修也盯著她,白彎彎立馬衝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卻沒有在眾多獸夫注目下再做什麼。
是夜,她沐浴後,帶著一身沐浴後清新的香甜氣息,主動來到了燭修的房間。
燭修麵對窗戶站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昏黃的燈火勾勒出他冷硬的麵部線條。
聽到動靜,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咳!”白彎彎故意發出動靜。
燭修轉過身,“我不會同意的,你來找我也沒用。”
白彎彎直接快走過去,撲進他懷裡。
整個柔軟無骨的身子緊緊貼著他。
“還在生氣?”她聲音很輕,指尖在他緊繃的手背上摩挲著。
燭修沒有抽回手,但也沒有回應她。
“我生氣,你就不走嗎?”燭修低眸看她,深邃的眉眼裡全是對她放不下的擔心。
“彆氣了……”白彎彎歎息般低語,她靠得更近了些,溫熱的氣息拂過他頸側敏感的皮膚。
另一隻手悄然抬起,指尖輕輕劃過他線條利落的下頜。
多餘的話一句沒有,指尖順著他的下頜緩緩下滑,劃過滾動的喉結,最終停留在衣襟處。
她的動作很慢,指甲似不經意地刮過衣襟下的肌膚。
燭修的呼吸明顯沉重了一分,一把握住她搗亂的手,“彎彎,這樣也沒用。”
“是嗎?”
她踮起腳尖,柔軟的唇瓣代替了指尖,如同羽毛般,輕輕印在他的喉結上。
燭修猛地吸了一口氣,喉結不受控製地上下滾動。
她能感覺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間繃緊,像一張拉滿的弓,積蓄著駭人的力量。
他的手猛地抬起,不是推開她,而是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他的眸色深得如同化不開的濃墨,裡麵翻湧著清晰可見的欲望風暴,緊緊鎖住她,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我說了沒用……”
何況她才剛生產完。
白彎彎仰起臉,眼中水光瀲灩,帶著一種近乎無辜的誘惑,她非但沒有退開,反而用被攥住的手腕輕輕蹭了蹭他灼熱的掌心。
另一隻手則更大膽地探入他微敞的衣襟,貼上那結實滾燙的胸膛,感受著他如擂鼓般的心跳。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安全……”她再次低語,聲音含混,“可是象族族長身份尊貴,如果我能救他,兩族交好,我們會更安全,而且我去了還可以找出象族一些被控製的獸人。”
說完,也不管他有沒有聽進去,她的吻再次落下,沿著他頸側繃緊的線條撩撥著,試圖融化他的堅持。
燭修的呼吸粗重,他渴望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回應她的主動。
然而,殘存的理智死地勒住了他幾乎要失控的欲望。
不能!
就在白彎彎以為他要放棄抵抗時,燭修卻猛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眸中雖仍有未褪的情潮,卻多了一絲強行壓製的清明。
他攥著她手腕的力道緩緩鬆開,然後,用極大的意誌力,將她稍稍推離了自己一些,聲音帶著情欲未褪的沙啞:“睡覺……”
說完,自行走到床邊鋪床。
白彎彎傻站在原地,直到燭修鋪好床見她還站在原地,才走過來將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
很快,自己也翻身躺上來,卻沒有碰她一下。
白彎彎心裡掛著事,哪能睡得著,見他真的清心寡欲準備當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