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在部落裡追逐嬉戲,分享秘密,曾經是無話不說的夥伴。
即便後來長大因為種種原因,關係變得疏遠冷淡,但也從未像現在這樣……
霜華的眼神裡,帶著一種近乎厭惡的排斥。
想到以後,他或許很難再見到她,就算再見,她也把自己當陌生雄性咿呀給你對待。
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失落籠罩在心頭。
他站在原地,看著那個忙碌的、決絕的背影。
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到,有些東西,可能真的在他不曾留意的時候,就已經徹底失去了。
蛟淵沉默地走到白彎彎身邊,他高大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卻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落寞。
白彎彎用餘光看著他,心裡輕輕歎了口氣。
加快手腳,利落地將最後一點活兒乾完,拍了拍手上的塵土。
“霜姨,酋剛叔,我們這邊忙完了,就先回去了。”她聲音清脆,笑著和他們告辭。
霜華抬起頭,對她溫柔地笑了笑:“彎彎,辛苦你了,快回去歇著吧。”
她的目光掠過白彎彎,在她身後的蛟淵身上短暫地停留了一瞬,那笑意微微收斂。
正好旁邊搬動石塊的酋剛失了手,差點砸到自己的腳。
霜華一臉緊張地走過去,“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酋剛紅著臉搖頭,他真是太沒用了,這麼點小事也會出錯。
可雌性似乎不在意,隻關心他是否受傷。
蛟淵看著這一切,喉結滾動了一下,終究什麼也沒說,隻是默默地收回目光。
白彎彎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不再停留,拉了一下蛟淵的衣袖,輕聲道:“父獸,我們走吧。”
“嗯。”蛟淵低低應了一聲,轉身跟上了雌崽的腳步。
回去的路上,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即便花寒時不時地和白彎彎說著話,但蛟淵身上釋放的低氣壓太過明顯。
直到快回到臨時居住的山洞,蛟淵才仿佛從自己的世界裡回過神來,腳步放緩了些。
白彎彎覺得是時候說正事了。
她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蛟淵,“父獸,過兩天我和酋戎要離開部落了,你看你是回我們自己的部落,還是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
蛟淵聞言,幾乎沒有猶豫。
他抬起頭,眼神裡的迷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而堅定的父愛。
“非得去嗎?”
“嗯。”簡單一個字,已經表明她不會更改決定。
他看著自己的雌崽,歎了口氣,“你們走了,我得親自看著崽崽們。我再待一段時間。”
她沒有過父親,但從原主父獸這裡,她感受到了那種東西。
“好,那崽崽們就麻煩你多費心了。我們會儘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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