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他便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臉色也因此漲紅。
傅謹深立刻上前,動作看似自然地扶住了族長的手臂,借此機會,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白彎彎。
象族族長緩過氣,見“燼影”扶著自己,還以為他在擔心,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撫道:“彆擔心,老毛病了,咳一陣……緩過來就好了。”說著,又忍不住咳了幾聲。
“族長,”白彎彎適時開口,聲音溫和而清晰,“如果您不介意,我能幫您看看嗎?或許能找到緩解您病痛的方法。”
象族族長聞言,狐疑地看向她,眼中帶著明顯的不信任。
一個如此年輕嬌美的雌性,能懂得高深的巫術?
一旁的酋戎沒有阻止白彎彎,反而向前半步,沉聲為她作保,語氣中帶著對自家伴侶的絕對驕傲與信任:“族長不必疑慮。我的雌性確實能治病。在虎族,即便是我們族中最富經驗的族巫無法解決的疑難雜症,她也能治好。”
比如解除那些獸人的控製。
這話讓象族族長臉上露出了驚訝。
連旁邊的傅謹深也感到奇怪:彎彎會醫術?
在現代社會中,她可從未學習過醫學。
而就在他們各懷心思之際,白彎彎已經主動靠近了石床。
隨著她的靠近,那股獨屬於她的、清淺而熟悉的馨香,若有若無地飄入了傅謹深的鼻端。
這熟悉的氣息讓他心神恍惚,想要就此沉溺其中。
他知道自己此刻應該退開,給彎彎讓出診治的空間,這既符合禮節,也符合“燼影”的人設。
但這一次,內心深處那份洶湧的情感,那份想要靠近她、哪怕隻是多呼吸一口帶有她氣息的空氣的渴望,壓倒了一切理智。
他放縱了自己,固執地站在原地,寸步未移。
因為他杵在旁邊,距離石床和白彎彎都過近,姿態顯得有些突兀和不協調。
白彎彎甚至抬起眼,略帶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在問“你怎麼還在這裡?”。
但考慮到這畢竟是彆人的地盤,對方還是族長的“準女婿”,她不好多說什麼,隻能將那份異樣感暫時壓下。
她收斂心神,不再理會旁邊存在感極強的“燼影”,伸出手,假意搭上象族族長布滿厚繭和皺紋的手腕,做出診脈的姿態。
與此同時,她在腦海中迅速與係統溝通:“花生,幫我全麵掃描一下象族族長的身體,分析他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病因是什麼?還有,係統商城裡有沒有對應的治療辦法?需要多少積分?”
就在象族族長與酋戎寒暄的短短片刻,白彎彎已在腦海中與係統完成了交流。
係統很快將象族族長掃描了一遍,然後開口道:“宿主放心,能治。”
平靜無波的電子音,卻帶來了最篤定的答案。
白彎彎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原本一絲不確定的擔憂煙消雲散。
而另一邊,象族族長此時精神尚好,內心並不那麼信任白彎彎能治好他的問題。
隻是給酋戎一個麵子,趁著白彎彎在查看他病症的時候,他轉頭和酋戎寒暄。
他正溫和地詢問酋戎關於虎族近年來的情況以及途中是否順利。
白彎彎也在繼續和係統對話,“這象族族長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具體需要我用什麼藥救他?”
“根據掃描結果分析,他應該是長期或一次性大量食用了某種含有特定毒素的東西,導致的肝部和腎臟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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