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疾病的陰影在潮濕與寒冷中迅速蔓延。
幼崽們細弱的咳嗽聲和雌性們因高熱而痛苦的呻吟,如同瘟疫般在隊伍中傳遞開來。
一些傷員的傷口在汙水的浸泡下開始紅腫、潰爛,發出難聞的氣味,發燒和虛弱讓他們連站穩都困難。
壓抑的恐慌終於爆發了。
“不能再走了!我的伴侶燒得厲害,幼崽也在咳血!再走下去他們會死的!”
一個象族雄性護在蜷縮在樹下、瑟瑟發抖的雌性和幼崽身前,雙眼赤紅地吼道,聲音裡充滿了絕望。
“必須走!這雨隻會越來越大!你們想等雪季來臨,大家都凍死餓死在這裡嗎?還是想等那些該死的獸軍追上來,把我們全宰了?”
另一個脾氣火爆的雄性反駁,他焦急地看著陰沉的天空,仿佛已經聽到了追兵的馬蹄聲。
“可現在走就是送死!”
“停下來更是等死!”
兩種聲音在隊伍裡激烈地碰撞,互不相讓。
堅持立刻出發的獸人多是傷勢較輕,還沒結侶的年輕雄性;而要求停留治病的,則多是家人正被病痛折磨的雄性。
雙方情緒激動,推搡著,爭吵著,甚至亮出了爪牙,原本就低迷的士氣瀕臨崩潰,遷徙隊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分裂危機。
就在這時,一個清亮而沉穩的聲音穿透了嘈雜的雨聲和爭吵:
“都停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白彎彎在酋戎、金翊和尹澤的護衛下,快步走了過來。
她身上也早已被雨水打濕,臉色因連日奔波而顯得有些蒼白,但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鎮定力量。
她沒有先理會爭吵的雙方,而是徑直走到那幾個病得最重的幼崽和雌性身邊蹲下,伸手探了探他們的額頭,又仔細查看了傷員的傷口。
“白彎彎聖雌……你能救他們嗎?”先前那個怒吼的象族雄性,聲音顫抖著,帶著最後的希望看向白彎彎。
白彎彎皺眉,“我隻能儘力。”
畢竟她不是醫生,跟著說明書對症下藥可以,但能不能治好,她沒多少經驗,不好說。
片刻後,她借著小包做掩護,從裡麵掏出幾個小巧的瓶罐。
“把這些藥,給發熱的每人一片,用清水送服。傷口發炎的,用這個藥水清洗後,撒上這個白色藥粉。”
她迅速而清晰地下達指令,並將藥物分發給身邊信得過的雌性和獸夫,讓他們幫忙分發。
在眾人將信將疑的目光中,服下藥片、處理過傷口的病患,雖然未能立刻痊愈,但那痛苦的呻吟聲明顯減弱了,高熱的幼崽額頭似乎也不再那麼滾燙,潰爛的傷口傳來清涼舒適的感覺。
奇跡般的效果,讓原本絕望的獸人們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白彎彎有些猶豫,她係統裡有雨衣,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無法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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