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吧。”酋戎一邊說,一邊用指腹輕輕擦去了她鼻尖的汗珠。
白彎彎似乎感受到了這份體貼,蹙起的眉頭緩緩舒展開,在重新變得適宜的溫暖中,呼吸變得更加綿長安穩,更深沉地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洞外,雨聲未歇,前路依舊漫漫,危機四伏。
但在這小小的岩洞一隅,溫暖與守護無聲流淌,足以慰藉所有疲憊的靈魂,積蓄著繼續前行的力量。
然後,這一覺並不是自然醒來,而是被被吵鬨醒的。
“發生什麼事了?”白彎彎打著嗬欠,掀開獸皮坐起來。
酋戎摟著她,神色凝重,“派出去的前哨一直沒回來。”
白彎彎的瞌睡也立馬全消失。
為了等他們回來,獸人按兵不動,燼影親自帶著人去找。
直到中午過後,燼影才出現在雨幕之中。
他的表情很沉重,不祥的預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纏繞上每個人的心頭。
營地裡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不需要言語,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數十名勇敢的獸人,恐怕是落入了獸神或其爪牙的手中。
“沒找到,我擔心落入陷阱,先把他們帶回來了。”
要去繼續尋找救援嗎?還是在原地等待?
這個念頭在每個人心中都閃過,但隨即又被更沉重的現實壓了下去。
他們不能,敵人情況不明,位置不明。
貿然派出救援隊,很可能不僅救不回人,還會讓更多的精銳折損進去,更會嚴重拖慢整個隊伍的行程。
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停留就是給敵人合圍的機會,會讓這上萬的象族獸人都陷入萬劫不複的危險之中。
理智與情感在進行著殘酷的撕扯。
最終,理智,或者說,一種帶著無儘悲涼和無奈的責任感,占據了上風。
他們隻能放棄。
隻能眼睜睜地,在心中將那些忠誠勇敢的前哨,與之前渡河時犧牲的族人歸為一類。
成為這場為了生存而進行的、無比慘烈的大遷徙中,必然的、無法避免的犧牲品。
在族長揚聲“出發”時,他的決定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燙在每個人的良心上。
而象族族長同樣如此,仿佛瞬間又蒼老了幾分,沉重地垂下了頭。
白彎彎同樣沉默地接受了這個決定,她也不知道潛藏著什麼風險,不能拿象族一族的安危去冒險。
雨越來越大,他們必須儘快趕回虎族,先安頓好雌性和幼崽。
隊伍再次浩浩蕩蕩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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