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才注意到隊伍後方那數量龐大的象族獸人,眼中閃過驚異之色。
酋戎看到他們,肩上的擔子似乎也輕了一些:“燭修,詳細情況稍後再說。這一路上,彎彎累壞了,精神和身體都到了極限。你們先帶她回去好好休息,照顧好她。”
說完,他又轉過頭,看向白彎彎,冷硬的眉眼柔和了下來,聲音也放輕了許多:“我會還要妥善安排象族的所有獸人,給他們劃出臨時居住區,提供必要的食物和藥物。你先和他們回去休息,我晚點回來。”
她衝他點頭,眼中含著關心,“你也是,安排好就早點回來。彆太累著自己。”
這簡單的一句囑咐,卻讓酋戎心頭一暖,他微微頷首,“嗯。”
白彎彎這才在燭修、炎烈等人如同眾星拱月般的護送下,朝著那個屬於他們的、溫暖的家走去。
雖然未來依舊挑戰重重,但至少在此刻,他們回家了。
腳下的土地,讓她充滿強烈的歸屬感。
蛟淵從後麵擠進來,看到自己的雌崽濕淋淋地站在那兒,發絲緊貼著臉頰,雨水順著她蒼白的皮膚滑落,連嘴唇都失了往日的紅潤,心疼極了。
他大步上前,粗糙寬厚的手掌第一時間探上她的額頭,觸手一片冰涼。
“說了讓你彆去,看看,這受了多大的罪?”
蛟淵的語氣裡帶著後怕和關切,“趕緊回屋,父獸燒了火,煮了熱湯,彆生了寒病!”
白彎彎被周圍的雄性和這個血緣上父獸關心著,冰冷的身體漸漸找回一絲暖意。
她抬起頭,看到蛟淵眼中那沒有絲毫雜質、純粹而濃烈的擔憂和父愛,心中最後那點因為過去而產生的隔閡,仿佛也被這溫暖烘乾、融化了。
她乖乖點頭,聲音帶著點淋雨後的鼻音:“父獸,我沒事,我身體一直很健康,隻是看起來狼狽了點。”
說著說著,就快到家了。
霜華和尹美得到消息,急匆匆地結伴趕來迎接她。
兩位雌性臉上都帶著真切的擔憂和喜悅。
“彎彎!”尹美率先喊道。
霜華雖沒開口,但目光迅速在她身上掃過,確認她除了狼狽並無大礙後,眼底的緊張才稍稍緩和。
白彎彎笑著迎上去,伸出手,一手拉住霜華,一手拉住尹美,“霜姨,尹美,我回來啦!”
三個雌性拉著手,暫時忽略了旁邊的雄性,說說笑笑地往屋裡走。
霜華輕輕捏了捏她冰涼的手,低聲道:“你這個雌崽,總是在外麵亂跑,讓霜姨擔心!”
一旁的蛟淵見難得有機會接近霜華,連忙抓住時機搭話,語氣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討好:“這丫頭不聽我的,非要跟著出去冒險。下次,你來說她。你說話她肯定聽,否則這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
這樣帶著明顯示好和試圖建立共同話題的話語,霜華卻像是沒聽見,連眼風都沒掃過去一個,隻是繼續和白彎彎、尹美低聲說著話。
蛟淵一族之長的威嚴在霜華麵前蕩然無存,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卻沒有絲毫憤怒,隻是習慣性地、帶著些無奈地摸了摸鼻子,默默跟在她們身後。
霜華和尹美將她送到屋子門口,見金翊、燭修,還有後來跟上來的辛豐、金翊、炎烈、花寒等幾個雄性都眼巴巴地盯著白彎彎,那目光中的思念和占有欲幾乎凝成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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