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被縮小到隻有這一方溫暖的榻,隻有懷中這個讓他愛到骨子裡的人。
低吼聲不受控製地從喉嚨深處溢出,像是被困已久的野獸終於得到了釋放。
饜足,酣暢,還有滿滿的幸福。
他在那令人眩暈的浪潮裡起伏,意識是渙散的,卻又無比清晰地感知著她的存在。
他發現自己正一寸寸地,更深地陷入名為“白彎彎”的沼澤。
他貪婪地汲取著她的氣息,她的溫度……
這一刻,他突然不敢想象沒有她的日子。
那將是比最寒冷的雪季還要冰冷的絕望。
這念頭讓他抱得更緊,動作卻愈發溫柔纏綿,像是要通過此刻的親密來擁有更多。
屋子裡,那壓抑而幸福的聲音久久不散,與窗外不知疲倦的雨聲交織,最終融成了一片混沌的、溫暖的寧靜。
雨聲漸歇,屋內暖意未散。
白彎彎在花寒令人安心的懷抱和氣息包圍下,睡得格外沉熟,後半夜也未曾醒來,兩人便相擁著直到天明。
翌日清晨,花寒率先醒來。
看著懷中雌性恬靜的睡顏,感受著她均勻溫熱的呼吸拂在自己胸膛,一滿足和幸福感充盈著他的四肢百骸。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為她掖好被角,
白彎彎也懶洋洋地睜開眼,“起了?”
花寒看著她美麗又可愛的睡顏,狐狸眼彎成月牙,在她額間留下一個輕柔的吻,“你再睡一會兒,我去給你把食物端上來。”
白彎彎確實還想睡個回籠覺,含糊地應了一聲,就翻過身繼續睡。
花寒這才輕輕地拉開房門走出去,臉上還帶著未曾褪去的春風得意。
結果一抬眼,就對上了一雙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眸子。
炎烈抱著胳膊,像尊門神一樣杵在門外,顯然已經守了不短的時間。
他看到花寒這副饜足又得意的模樣,壓低聲音怒道:“你這隻狡猾的狐狸,無恥!說好了隻是陪著彎彎睡個午覺,你竟然……竟然霸占了一整晚!”
花寒心情極好,懶得與他計較。
他理了理自己一絲不苟的發絲,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語氣輕鬆:“彎彎沒有開口讓我離開,難道我要自作主張地走嗎?”
他看著炎烈瞬間憋紅的臉,又慢悠悠地補充道,“好了,我要去給彎彎拿早餐了,她昨晚累著了,得吃點東西。”
說完,他也不管炎烈什麼反應,徑直繞過他,步履輕快地下樓去了,留下炎烈一個人在原地氣得磨牙。
炎烈瞪著花寒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立刻轉身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內,白彎彎依舊睡得香甜。
炎烈走過去,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鑽進去,將雌性抱在自己懷中。
白彎彎睡得迷迷糊糊,以為是花寒回來了,翻過身來摟住他的腰,窩在他懷中又睡了。
炎烈這才釋然地揚起嘴角,收緊手臂,心滿意足地抱著自己的雌性,打算打個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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