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令君言睜開眼,便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張華麗的床上,而一位不著寸縷的貌美女子,正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他,頭靠在他的肩上。
口中熱氣不斷呼出。
他隨意地看過去,這女子的命運線,便被一眼便看穿。
她是仄華,王爺之妻。
是個不明事理、乾擾行為的妖豔貨色。
妹妹被奸,後分屍,當哥哥的王爺,也被其所乾擾。
這樣的女子,理應賜死。
“到我麵前,背對我。”令君言冷冷地命令道,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這個廢物王爺,連女人都找不到好的,怪不得讓自己的妹妹落得那般下場。
仄華聞言,嫵媚一笑,仿佛沒有聽出令君言話中的冷意。
“王爺,今天想玩新花樣,對嗎?妾身自當遵從。”
說著,半跪在床上的仄華,花枝亂顫地蠕動過去,試圖以自己的嫵媚和風情吸引令君言。
然而,令君言卻仿佛視而不見,他的眼中隻有冷漠和嘲諷。
待仄華背對他之後,令君言變出巾帕,輕輕擦拭她的脖頸,尋找合適的落口點。
心中不免驚訝,一抹意識過來,居然也可使用部分法術...
“王爺,殿內,何來的巾帕...”仄華疑惑地問道,她記得清清楚楚,自己進來之時,並沒有攜帶這些。
王爺何時會有這樣的習慣?
“彆吵。”令君言冷冷地打斷了她,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中的巾帕和仄華的脖頸上。
仄華感受到了王爺的冷漠和不同,她心中湧起一股恐懼,但很快就被她壓製下去了。
她以為是自己失職,沒有滿足王爺的需求,於是連忙道歉:“王爺,對不起,是妾身失職了。”
令君言默不作聲,繼續用巾帕擦拭著仄華的脖頸,眼神冰冷而深邃,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他輕撫仄華的脖頸,感受著她的脈搏跳動。
片刻後,他突然低下頭,咬上了她的脖頸。
仄華一驚,以為王爺突然來了興致,想要與她親熱。
她嫵媚地一笑,準備迎合。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王爺的咬合力道越來越大,仿佛要將她的脖頸咬斷一般。
她驚恐地掙紮起來,想要擺脫令君言的束縛,但已經來不及了。
“王爺,你...你乾什麼?”仄華驚恐地喊道,她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
王爺的牙齒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咬住了仄華的脖頸。
他緩緩用力,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和冷酷。
仄華驚恐地掙紮著,她的雙手無助地拍打著床鋪,但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王爺,求你...放過我...”仄華做出了最後掙紮。
聲音越來越微弱,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令君言沒有回答她,隻是繼續用力咬著她的脖頸。
眼神中滿是冷漠和殘忍,仄華的生命必須徹底終結!
隨著他的用力,仄華的脖頸終於無法承受壓力,鮮血四溢,頭身分離。
她的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床上,而她的頭則滾落在一旁,眼神中依然殘留著驚恐和不敢置信。
“原來,啃斷脖頸,是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玩...”
令君言鬆開了口,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
他起身,下床,使用法術,讓自己穿戴整齊。
然後,冷冷地注視著仄華的屍體。
這種懲罰,是她應有的。
愚昧無知,擾亂本就是煞筆的王爺那半分思維,那還怎麼聰明?
而且,不是自己的身體,碰都懶得碰,自己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吃...
使用法術,清除了口腔內的血腥味,令君言才查看了自己的信息。好蟲配好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