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挽視線微掃,對著隱匿在右側空間的薄零,狠狠射出了一箭。
隱匿空間不堪這一箭之威,驟然破碎,空間碎片四濺。
薄零隨手一握,穩穩地接住了那支來勢洶洶的箭矢。
“惘挽,火氣不要這麼大,我不就看了會兒戲嗎?至於直接射箭?”
薄零既無語又無奈,還沒有到兩敗俱傷的下場呢,為何把自己給打出來了?
“嗬。”惘挽冷哼一聲,轉向血子衿的方位,眸中略有隱晦的詢問,是否可以直接弄薄零。
but,血子衿視線越過了她,直接掃到薄零身上,“二位一起上吧,畢竟...你看上去比這位叫惘挽的天道要拉胯很多。”
薄零懵了,為什麼對自己的敵意這麼大?
下一秒,他就不懵了,因為血子衿已然出現在麵前,血之長槍狠狠刺出。
薄零身形驟然消散,閃身至惘挽身側兩米之處,空氣中隻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聲音中帶著幾分傲然:“何必呢?區區造物,安敢與天道為敵?”
就算法術特殊些,他也毫不在意。
言罷,薄零周身仙力洶湧澎湃。
他抬手一揮,施展冰係法術,漫天冰棱如利刃般激射而出,所過之處,空氣都為之凍結。
血子衿見狀,手中血之長槍一抖,槍尖綻放血色光芒,同時以萬千槍影禦敵,冰淩被儘數抵擋。
身形一閃間,長槍如龍,直刺薄零咽喉。
薄零冷哼一聲,一道熊熊燃燒的火牆拔地而起,將血子衿的去路封死。
火焰熾熱無比。
但,血子衿絲毫不受影響。
長槍一揮,身上驟顯血色的薄霧,血霧與火焰交織在一起,發出陣陣灼燒聲。
緊接著,穿過火牆,長槍直刺薄零胸口。
薄零心中微愣,這血子衿竟如此難纏。
不過...一切皆應化0。
他隨意一揮,一道巨大的水龍卷憑空出現,水流甚是洶湧。
血子衿長槍一揮,水龍卷被劈開。
隨後,她便略微後退,血之長槍變換形態,化作了血之鐮。
與此同時,惘挽也展開了對血審天使的攻擊。
輕拉弓弦,迷惘之箭矢直射天使眉心。
待箭離弦而出,還未靠近時,血審天使便輕揮白翼,箭矢驟然化為虛無。
睫羽微顫的刹那,純白之羽已然浸染血色,化作猩紅之翼。
指尖點落10枚血珠,無數血刃自月球表麵顯化,直攻惘挽。
“...”
惘挽的沉默震耳欲聾,就非打不可嗎?
再者說,為什麼一張血之塔羅牌這麼怪異?
她抬手間,淡金色護罩籠罩自身。
視線又落在了金絲眼鏡的「愚者」身上,這玩意,又會有什麼奧秘嗎?
正在思考的她被薄零打斷。
“惘挽,你不會連一張牌都拿不下吧?”
惘挽略顯冷冽,“然後呢?那這個天使牌交給你,她由我來對付。”
薄零略微思索,覺得可行。
“切,沒問題。”
話落,便攻向了血審天使。
惘挽看了看血子衿利爪中的血鐮,便將長弓化作了迷惘之鐮,攻襲而去。
但二人戰局卻是越拉越遠,隻留薄零苦哈哈的與血審天使交戰,同時還得提防那個金絲眼鏡的愚者。
...分界線...
“子衿,你我好歹也算朋友吧,打來打去的,多不好?”
見薄零已然離遠,惘挽便輕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