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我大晚上拔的,他們上哪尋人去?趕緊,趕緊,幫抬進去種上,哥們可是一路拖回來的,可真要累屁了。”
三人一塊把樹拖進院裡,挖了個坑重新栽上,忙乎一個多小時,三人都出一身汗。
第二天一早,他再進空間,那頭野豬蔫吧了,躺豬圈裡睡著呢,再強悍不了,倒是兩頭老母豬悠閒吃著大白菜,氣色看著蠻‘紅潤’的,還時不時用鼻子去拱下那頭野豬,挑釁一般,瞧那意思,
起來再戰,怎麼慫了?是不是公豬?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話一點不假。
同時,某處公園,一公園管理處工作人員站門口對著空氣破口大罵,
“臥槽你姥姥,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把公園當自家後院了,可勁的薅,好歹換個地兒,沒這麼欺負人的,彆讓我……”
引得路人紛紛側目過來,心道這人不是神經病吧,一大早的整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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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橋劇場位於京城宣武區北緯路的東口,邊上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橋,解放前,這地兒算是最熱鬨的,也是下層老百姓討生活、娛樂的場所,聚集了各種耍把式賣藝的,什麼雜耍頂碗、胸口碎大石、撂跤、吞劍、赤膊表演三叉戟、推銷大力丸等,小吃、地攤也非常多,如今不成了,周邊低矮破舊的平房,蕭條瑟瑟,顯得冷冷清清的。
夜裡,十點多,寒風刺骨,鐘躍民被鄭桐、袁軍幾人給拽來,這會躲在一牆角根,圍著一小堆篝火取暖,冷風一吹,篝火火苗竄起,“劈裡啪啦”,冒起陣陣火星子,
袁軍吸溜下被凍出的鼻涕,裹了裹衣領子,
“娘的,可真特麼冷啊,哥幾個要不咱撤吧?實在扛不住了。”
“我說袁軍”,鄭桐鄙夷道:
“能不能有點男人魄力?今兒晚上提前來蹲點,這主意可是你出的,哥幾個舍命陪君子,我們都沒怎麼著,你這主事的倒先打起退堂鼓,撤也成,明兒新僑飯店擺一桌,以表歉意,哥幾個,讚不讚同?”
“讚同,讚同!”
“讚同你個毛!”
袁軍罵咧道:
“咱大半夜出來蹲點,又特麼不是為了我一人,你們不想買到票看舞台上的娘們啊?”
“袁軍,娘們我們當然想看,不過我們也就看看,不動手動腳,哥幾個虛懷若穀,舞台上的娘們都讓給你,讓你去拍,夠意思吧?哈哈哈……”
鄭桐跟著笑起,
“袁軍可不敢拍,他要敢拍舞台上的妞兒,明兒個就蹲裡頭去。”
“你們幾個丫的彆激我,小爺興起,回頭真拍一個回來,到時有你們眼熱的。”
“絕對不會!”鄭桐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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