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還有顧慮,鐘躍民道:
“這事不急,你自己慢慢考慮,我也不逼迫你,留京還是去港隨你。”
朱龍道:“鐘哥,我要不去,你還是要去港島做買賣,另找合夥人?”
“那當然,國內目前根本做不了買賣,你也看到了,倒騰點物資都得偷偷摸摸,要是被抓了,搞不好小命都沒了,這小打小鬨也沒意思,我的理念,要做,就要做大做強,行業第一。”
朱龍道:
“鐘哥,你這一天就能進賬千八百塊,超過99%的人了吧?這還少呢。”
“你會嫌錢多嘛?眼界高一點,長遠一點”,鐘躍民道:
“分跟誰比,你跟港島的那些大富豪比一比,給人提鞋資格都沒有,人家身價上億,有專職司機,坐著百萬豪車,住著太平山頂、淺水灣彆墅,娶四五個婆娘,你朱龍羨慕嘛?我是要帶你去見識下星辰大海,你非要趴在京城這口小水潭裡,那就隨你了。”
“大哥,我覺得你應該聽鐘大哥的”,朱靜挺有主見,
“鐘大哥是有大本事的,更不會害你。”
朱龍道:
“鐘哥,那去港島探親的事兒,我先跟我娘商量商量,再去相關單位了解下,回頭答複你。”
“可以!”
鐘躍民拍下他肩膀,
“彆給自己太大壓力,你要過去了,按我說得來,大錢我不敢保證,但讓你朱龍賺上一個億,成為億萬富豪,我想不難的。”
“鐘哥……”朱龍艱難咽口吐沫。
“怎麼,不信?”
“沒沒……我就覺得這,這挺虛無縹緲的,一個億?那得多少錢?做夢也不敢想。”
“人啊,夢想還是要有的,不然跟做鹹魚沒區彆”,
鐘躍民道:
“你看看如今港島上流社會的有錢人,新鴻基的老郭、恒基兆業的老李、新世界的老鄭,再往前,港島地產的奠基者老霍,船王老包,個個身家過億,那不都是從內地逃難過去的,當然了,逃難到港島的幾十萬人,最終能闖出來出人頭地的,可能就那幾個,人家確有過人天賦和能耐,
但咱也彆妄自菲薄,一步步來吧,等你朱龍以後成為人上人,甩手給內地捐個幾千萬美元,到了那會省裡的一二把都得出來好生迎接你,奉為座上賓,像牛二這種二流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攆死,而是還是明目張膽的陽謀,這才是上上策,明白吧?”
朱龍聽得一愣一愣的,“鐘哥,我聽你的,聽你的,你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邊飯局結束,他要去了趟西城分局見到了劉大強,相比一個禮拜前的頹然沮喪,今兒個是紅光滿麵,意氣風發,換了個人樣,
“劉隊,今兒個你娶媳婦怎麼著?跟個新郎官一樣。”
劉大強笑罵,
“你小子還挺逗,我小兒子都能打醬油了,當屁新郎官,托你福,案子破了,二十萬贓款找回來,我呀總算能歇口氣,今兒找你過來,一來呢,我代表分局刑警隊好好感謝你,要不是你給案子提供了可謂決定性的建議,沒準就成懸案了,二嘛,之前不說有懸賞金,這是你應得的。”
遞過來一遝錢,全是嶄新的大團結,
“一共一千!”
鐘躍民沒收,給推還回去,
“劉隊,這錢我不能要。”
“怎麼,嫌少?”
“這哪能!”
不過也沒覺得有多少,他這每天進賬千八百,還真‘小錢’。
鐘躍民道:
“劉隊,我就是動動嘴皮子,這錢拿著有愧,我看就分發給參與此次偵辦案件的全體公安乾警,這沒日沒夜的辛苦工作,確實挺不容易,算是一點獎勵、慰問,也是應該的。”
“你小子彆跟我假客氣,這錢是上麵親自批準的,不是我個人決定,1000不少了,我都看著眼饞。”
鐘躍民一笑,
“錢是好東西,誰不喜歡,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劉隊,這錢我真不能收。”
“行,那我就不矯情了,替所有公安乾警謝謝你。”
“視金錢為糞土,真是個有誌氣的少年郎啊!”
邊上一中年男子,西裝褲,夾克衫,腋下夾個皮包,大腹便便,一副領導派頭,對他是大加讚賞。
“劉隊,這位是?”
“躍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機械廠的王廠長,知道你今兒過來,特意在這等你,這1000塊的懸賞金,還是人家出的,我們分局窮,可沒錢呐。”
“喔!”
鐘躍民雙手跟人握住,
“王廠長,你好,你好,你這正主在這,我倒是借花獻佛,唐突,唐突了。”
王廠長擺手,
“這錢本來就是你的,今兒啊,我是要好好感謝你的,說真的,你是救了我們機械廠幾千員工的生計,這20萬買設備的錢要是追不回來,對後續生產造成極大的影響,很有可能機械廠就此走下坡路,一蹶不振,更是救了我的命,不然彆說繼續當廠長,如此重大失職,搞不好我得進去關裡麵,感謝,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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