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當年抗米援朝,沒有坦克開道,沒有飛機掩護,咱誌願軍還不是痛揍美帝為首的17國聯軍,小米加步槍,照樣也能收拾狗雜碎老毛子。”
“淮海,你說得沒錯,咱國家要說打仗,真沒怕過誰”,
周淮濱道:
“但你也得想想,朝鮮戰場上那犧牲的幾十萬戰士,耗費了多少的財力人力物力,戰爭是要死人的,咱國家這點家底本就不富裕,真折騰不起了,我想上麵肯定也是這麼考慮的,所以在極力克製,爸,我說得對吧?”
周鎮南輕點頭。
周淮海道:
“那也不能受這種窩囊氣,彆人都踩咱頭上拉屎尿了,還能一聲不吭?隻會認為咱慫了怕了,更加得寸進尺。”
“彆急,凡事總有個度,兔子急了咬人,何況咱堂堂華夏人”,
周淮濱道:
“我來前得到消息,沈陽軍區高層已下達命令,往珍寶島那邊增派兵力,情況一有不對,就能立馬增援,投入戰鬥,我過完初三就得過去了。”
”淮濱,你也要去前線啊?”
陳亦君一聽立馬急了,
“你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初三就要走?還去這麼危險的地方,鎮南,你過去不在沈陽軍區待過,肯定有認識的,要不跟人說聲,把淮濱調回來吧。”
“你這叫什麼話!”
周鎮南有些生氣道:
“淮濱身上穿的是什麼?軍裝,從他穿身上那一刻起,那他就是國家的人,這條命屬於國家的,就得時刻做好為國戰鬥,為國犧牲的準備,你以為是兒戲嘛?
要都像你這麼來,太平日子光圖自個享樂,一遇戰事就要溜,咱這軍隊還能打仗嘛?還能保家衛國嘛?
淮濱、淮海,你倆給我聽好了,膽敢給我當逃兵,我周鎮南就沒你們這種廢物兒子。”
兩人正色,周淮濱道:
“爸,我們周家絕對沒有窩囊的逃兵,隻有光榮犧牲的烈士。”
“爸,我也是!”
“那就好!”
陳亦君張張嘴想說點什麼,終是沒開口。
周鎮南突然看向一邊默默扒拉著飯的‘女婿’,道:
“躍民啊,你說咱們跟老毛子這仗會不會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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