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白忙抓住羅芸手,擔憂不已,“那躍民他沒事吧?”
“應該沒事,具體我也不清楚。”
周曉白真生氣了,氣呼呼,
“我要去找躍民,為什麼要騙我。”過去拿床邊的小包,
“哎呀,你就彆去了!”羅芸道:
“鐘躍民他們幾個都被叫去公安局了,你上哪裡找他去?”
“那我更得去了,躍民可不能出事,我找我爸去。”
“行了,行了,你快歇歇!”
羅芸道:
“我剛碰到張海洋幾人,他們也剛從局裡回來,跟我說了,躍民他們也回來了,沒什麼事,不過公安後麵可能還會找他們,今兒下午公安到處抓人,也不單是躍民、袁軍他們幾個,我想著問題不大。”
周曉白愣了愣,又坐回到椅子上,一言不發了,羅芸寬慰,
“明天我陪你一塊過去,咱好好訓斥下這幾個不安分家夥。”
周曉白卻是冷冷道:
“我不去,死了最好,我才不去,這騙人的混蛋……”
說著眼圈紅起,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三天後,病房裡,李援朝大腿、腦瓜子都綁著繃帶,靠在床頭,三天都沒怎麼吃飯,就下了點米粥,麵容憔悴,精神萎靡,頭發也是亂七八糟,胡子拉渣,看著像是蒼老了十多歲,一向注重形象的他,這會全然不顧了。
身體的傷其次,主要就是精神被摧垮,他引以為傲的地位、名望,
沒了!
“援朝,你好歹吃點飯啊,都三天沒好好吃了,你不要嚇媽。”
沈蘭一臉愁容,看兒子這樣,更是心疼,
“中午你想吃什麼?媽給你做。”
“媽,我不餓!”
李援朝機械回著,“你讓我一人待會吧。”
“你這孩子……”
這時李海龍走了進來,後麵跟一秘書,沈蘭忙起身,
“海龍,你勸勸你兒子,飯也不好好吃,還不聽醫生話,這怎麼能行,我都擔心死了。”
李海龍來到病床邊,看兒子這頹廢樣,氣打不一處來,讓秘書先出去了,
“混賬玩意,自己做的這些破事,留下這麼一爛攤子,還得我來給你擦屁股,你還有理了?不想治療那就給我滾回家去,不吃好,還省了口糧。”
李援朝依舊一言不發。
“海龍,你乾什麼啊?”沈蘭埋怨著,
“沒看見兒子都受了傷,這事怎麼能怪咱家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