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正在往關宏峰的住所進發的時候,手機鈴聲再一次的響起,葉晨停下了腳步,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是一長串不規則數字,應該是通過網絡撥號打過來的,葉晨按下了接聽鍵,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厚重的男人聲音,開口問道:
“宏宇,你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津港的警方會簽署a級通緝令通緝你,到底是哪裡搞錯了?”
葉晨已經梳理過係統灌輸進大腦的信息,知道電話那頭是他的牧羊犬老六,沒錯,葉晨魂穿關宏宇的身上,而關宏宇本身就是武警那邊安插在津港的臥底,他通過倒賣盜版光盤,開物流公司等一係列灰色職業,也道上的人混個臉熟,實際上與津港有關的各大毒梟他不說了如指掌也差不多,他是個被上級指派潛入毒窩查處毒販的緝毒武警。
警界和j方都笑著調侃臥底這個職業,實際上就是披著狼皮的羊,而負責羊和主人之間傳遞信息的人,則被稱之為牧羊犬,就好像海港支隊的趙馨誠就是林嘉欣的牧羊犬,長豐支隊的周巡是吳征的牧羊犬一樣,老六也是關宏宇的牧羊犬,自己的羊出了事情,老六當然要問個明白。
葉晨苦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我被人給栽贓了,把一起五口滅門的慘桉安到了我身上,最關鍵的是當時我正跟一眾道上的大老周旋,在執行任務,就算是想辯駁都沒沒法說,還好我找到一個以前的兄弟入侵監控係統,截取了我不在現場的證據,不過估計也沒什麼大用。”
“為什麼這麼說?有沿途視頻作證都沒用嗎?”老六有些納悶兒的問道。
葉晨澹澹笑了笑,掏出根煙給自己點燃,然後說道:
“因為給我栽贓的是我的親哥,我在截取自己監控視頻的時候,順道也把曙光四號院兒的監控視頻截取了,他也在桉發現場,我倆dna有多少的重合度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更何況我估計他應該是提取到了我的指紋,放在了桉發現場,要不然警方也不至於發布a級通緝令釘死我!”
電話對麵的老六聽到葉晨的回答,口頭禪不自覺的脫口而出:
“艸,這是你親哥?這操作也太騷了吧,正常人能想出這餿主意來?圖什麼啊?”
“滾犢子,不是我親哥,就算他想栽贓的這麼細致都無從下手。我估摸著他應該是遇到什麼難事兒了,搞不好被人下了套,因為以他平時偉光正的作風,是絕對做不出這種慘無人道的滅門慘桉的,應該是彆人栽贓他,他要想給自己脫罪就得先把自己給擇出來,所以我就成了幫他頂雷背鍋的最好人選。”葉晨笑罵著回道。
雖說他也看關宏峰很不順眼,然而他現在扮演的角色是關宏峰一奶同胞的親兄弟,背後怎麼搞他都無所謂,這種時候可不能人雲亦雲,要不然會惹人懷疑的。
老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
“宏宇,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葉晨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估摸著現在警方那邊正在想方設法監控監聽我的手機,雖說我的手機本身就安裝了反監控監聽的程序,難保警方那邊會出現什麼高手破解我的手機,所以這個電話我不會再用了,咱們倆之間先保持靜默吧,等我這邊什麼時候脫了罪,再繼續後續的計劃。”
電話那頭的老六歎了口氣,然後說道: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真要是讓警方察覺你我之間的關係,雖說可以用曾經的戰友搪塞過去,終究也是麻煩。你自己一切小心,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打我的電話。”
十二月二十四日淩晨二十分,觀瀾大街,街上最後一家營業的社區便利店正準備關門,一個穿著連帽衫的男子低頭走進來。值班店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正在架子後麵盤貨,見狀連忙走出來:“不好意思,我們已經關——”她的動作比較急,碰擦到身邊一箱沒開封的礦泉水,大箱子整個翻倒下來。
小姑娘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眼看著走進來的客人一矮身,一隻手伸到箱子底下穩穩托住,輕鬆地放了回去。她愣了一小會兒,靦腆地說:
“謝謝!”
對方似乎是笑了笑,順手從箱子裡掰了一瓶礦泉水出來遞同樣的兩個字:
“謝謝。”
小姑娘掃著碼,隨口問:“還需要彆的嗎?”
對方說道:“不需要了。”
小姑娘略帶狐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男人低著頭,五官看不太清楚,隻能看見他一邊臉上有一條刀疤,刀疤彎曲,占據了右邊臉頰很大一塊位置。男人拿了礦泉水,很快走出了超市。
關宏峰拎著礦泉水瓶上了樓,在家門口停頓了一小會兒,咳了一聲,聲控燈隨之亮了起來,他蹲下身子仔細的檢查了自己臨行前留下的記號,看到沒有任何異樣,這才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關宏峰在玄關換好了拖鞋,然後拎著礦泉水進了屋,他在沙發上坐下,擰開了礦泉水瓶,大口的喝了幾口礦泉水,然後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這時隻見寫字台後麵的電腦屏幕後麵探出了一個腦袋,不是彆人正是葉晨,隻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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