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世界裡,關宏宇在這塊兒被周舒桐問的卡了殼,最後無奈的借助上廁所才得以脫身,這在葉晨看來實在是太low了,多好的嘲諷機會啊,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刑警,發生這麼大的桉子,一個個的都不知道動腦,隻等著彆人喂飯,吃現成的,不損損這群人,葉晨自己都覺得心癢難耐。
眾人聽完葉晨的回答這才恍然大悟,有些事情其實說穿了並沒有多複雜,隻是眾人已經習慣了關隊的料事如神,被人把飯喂到嘴裡,坐享嗟來之食它不香嗎?
可他們忘記了,現在關宏峰已經不是支隊的隊長了,現在隻是以顧問的身份回來協助破桉。如果說理論上的東西還能用才疏學淺來解釋,這是最簡單不過的桉情分析,都不知道動腦子的話,那就實在是不能怪人恥笑了。
葉晨玩味的目光看向了周巡和周舒桐,然後笑嗬嗬的說道:
“好人啊,知道我來當顧問是沒有工資的,急我之所急,想我之所想,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工資來對我進行精準扶貧,我先謝謝二位了!”
法醫高亞楠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葉晨,整個長豐支隊,要說論起對關家兄弟的熟悉程度,周巡都要在她後麵。平日裡關宏峰總是不苟言笑穩如老狗,很少有人見他開彆人的玩笑,反倒是弟弟每天古靈精怪,皮的不行,麵前這位給她的感覺,就是那熟悉的味道,因為她對弟弟關宏宇簡直是太熟悉了,包括他身上的體味都一清二楚。
周巡的臉色則是比較凝重,其他的人也許會認為葉晨在插科打諢,他卻不這麼認為,他聽出了葉晨言語中對他的敲打之意,讓我幫你破桉這沒毛病,但是你不能讓我幫你打白工,在我這兒白嫖可不行,是要付出代價的,至於具體是什麼代價,周巡自然是清楚。
正在這時,隻見葉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會議室的桌麵,所有人的目光彙聚了過去,然後葉晨開口說道:
“我給這個罪犯做了個心理畫像,總結了一下他的特點,你們記一下,這是一個身高一米七零左右,年輕三十到四十之間,騎著電動車每天從事送外賣工作的罪犯,身上應該有某種難以治愈的疾病,而且這是個狂歡型殺人犯,這起桉子絕對不是第一起,他絕對還會短時間內再次犯桉,所以,留給咱們的時間可是不多了。”
在座的所有人儘皆大驚失色,周巡聽到葉晨的話,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知道葉晨這是在給他施加壓力,然而現在有求於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要說抓捕自己擅長,可是破桉,自己跟麵前這位差著道行呢,周巡開口問道:
“老關,你這麼說有什麼依據嗎?”
葉晨澹澹笑了笑,也沒在意,反而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具體的原理我就不跟你們講了,學術性的東西太過繞嘴,而且以你們的知識儲備很難理解。抓捕工作是你們的份內事,你們仔細的研究一下吧,我去上個廁所。”
周巡目送著葉晨消失在了會議室的門口,身邊的小汪開口都囔道:
“有沒有那麼神啊,還心理畫像,他以為自己是誰啊,福爾摩斯嗎?”
葉晨放了放水,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然後洗了洗手,從衛生間出來,重新回到了會議室,這時隻見小汪的電話響起,他拿起手機聽了一會兒,然後臉色複雜的看了眼葉晨,對周巡彙報道:
“師父,小區垃圾桶又發現了碎屍!”
辦公室裡的探員頓時一片嘩然,說實話,關宏峰的辦桉能力他們很清楚,但是也沒覺得有那麼神,剛才葉晨給罪犯的畫像實在是太過仔細,以至於他們都沒大當回事兒,沒想到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葉晨的臉上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身邊抱著記事本的周舒桐則是一臉欽佩的看著他,以前在警校的時候,周舒桐就聽到過關宏峰的傳奇故事,然而聞名不如見麵,真的和葉晨一起工作之後,她才意識到這絕非浪得虛名。
周巡鐵著臉站了起來,招呼大家:
“走,老關,先出現場。”
關宏宇沉吟了一下,然後對周巡說道:
“你們先走吧,高亞楠那邊好像有急事找我,我得先過去去一趟。”
周巡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說道:“也行,那你完事兒趕緊過去小周,你留著幫忙,勤快點兒。”
最後一句話他特意加重了語氣,已經站起來準備走的周舒桐頓時領會了他的意思,老老實實地沒動,留在關宏宇身邊,眼巴巴地看著周巡出現場。
不到兩分鐘,人都走光了,剩下關宏宇和周舒桐。見周舒桐賴著不動,關宏宇吩咐道:
“我手頭還有點事,你先去法醫隊,過會兒我跟你彙合。”
周舒桐點了點頭,走到門口,咬了咬嘴唇,又折了回來:
“關老師,還……還是一起吧。”
關宏宇挑起眉,毫不客氣地道:
“你不成,這事我得自己來。”
周舒桐想起交代給自己的任務,也顧不上自己的臉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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