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打量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陳尋、趙燁二人,然後說道:
“你們是實驗一中的學生吧?說說吧,今天這件事兒怎麼了(liao?是自己認賠啊,還是我找去學校幫你們賠?”
趙燁這二貨這時候還不忘往葉晨身上潑臟水,爬起來擦了擦鼻孔留下來的血跡,嘴裡都都嚷嚷道:
“剛才又不是隻有我們玩兒遊戲,你憑啥就讓我賠?”
老板被趙燁給氣樂了,揮手對著趙燁的腦袋瓜子就是一巴掌,然後說道:
“你特麼當我瞎啊,剛才整個遊戲廳都能看見你倆跟個大熊瞎子似的對著遊戲機拍拍打打,我不找你們還找好好玩遊戲的?”
任何時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蠻重要的,葉晨剛才玩遊戲的時候,還沒玩就把遊戲機的鍵盤用抹布仔細的擦拭了一遍,一看就是個有潔癖的穩當孩子,而且陳尋和趙燁沒來之前,就是自己坐在那兒安靜的一個人玩遊戲,讓老板對他的觀感很好。
結果陳尋和趙燁一上手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滋兒哇亂叫不說,遊戲機都恨不得讓他們給晃悠散架了,看的老板很是心疼,因為一台機器,哪怕是盜版遊戲也得三四千塊錢,換誰誰都心疼,所以他幫打台球的客人擺完台就一直盯著他們。
結果沒曾想他擺台轉個身兒的工夫,自己街機的鍵盤都被這倆混賬小子給扯了出來,這還不算,還要腳底抹油的溜走,這就有點太可恨了。隻見老板從兜裡掏出了幾個遊戲幣,遞給了葉晨,然後說道:
“兄弟,今兒個多虧了你,要不然就讓這倆小癟犢子撓杠子(逃跑)了,下次等我修好了機器再過來玩吧!”
葉晨澹澹一笑,也沒拒絕老板遞過來的遊戲幣,接過之後,撇了一眼陳尋和趙燁,露出一絲哂笑,然後就準備離開了,誰知葉晨剛要走,衣服卻被陳尋一把扯住,隻聽陳尋說道:
“把人打了就想走?喬燃,你去報警!
!”
葉晨眉頭微微一皺,卻絲毫沒有慣著陳尋的意思,直接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陳尋的臉上,葉晨常年鍛煉,手勁兒可是大的很,直接就給陳尋打的眼冒金星,轉了個圈兒,一屁股栽倒在地上。葉晨冷笑著看著陳尋,然後說道:
“剛才把人家的遊戲機搞壞,然後企圖逃跑栽贓到我身上,就是你這孫賊出的餿主意吧?被我給抓回來,你反倒還有理了?行啊,報警吧,小爺今天豁出去正事兒不辦,也陪你玩到底了,你丫能豁出死,我就能豁出埋!”
葉晨對於自己麵前這個一臉油膩的陳尋,是半點的好印象都欠奉,在匆匆那年的世界裡,做事兒就沒有誰比他更孫子的了,為了泡妞無所不用其極什麼死去的兄弟,什麼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通通不值一提。我可不是喬燃,會一直慣著你這王八蛋,讓我氣不順,天天大嘴巴子抽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
一旁站著的喬燃都感到無語了,今天的事情他是一直在旁邊看著的,無論是講到哪兒,陳尋都是沒理的存在,而且就像葉晨說的那樣,先不說誰是誰非,隻論受傷程度,派出所也不可能給出個輕傷的鑒定,對於葉晨完全就是不疼不癢,何必自取其辱呢?
不過該拉還是得拉開,喬燃趕緊上前攔住了葉晨,然後說道:
“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趕緊走吧,我們還要和處理賠償事宜。”
葉晨沒看喬燃,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陳尋身上,帶著一絲挑釁的語氣問道:
“誒,我能走了嗎?不讓走我繼續留在這兒跟你好好的掰扯掰扯?”
陳尋不是個傻子,剛才也是血氣一時上湧,急怒攻心的情況下,說話沒過腦子,現在打是肯定打不過彆人了,事兒上也不占理,平時拔尖兒的陳尋此刻再也不敢大放厥詞,縮在那裡沒敢再動彈。他現在腦瓜子嗡嗡的,頭皮被葉晨剛才那一下子,扯的異常的疼痛,再加上剛才的一個大嘴巴子,徹底被打的沒了動靜。
葉晨看著陳尋那死出兒,嘴角掠過一絲帶著譏誚意味的笑容,沒在理會他,直接轉身離去,因為這個小雜碎,自己本應該去新學校報道的,現在都遲到了,葉晨知道係統的尿性,自己大概率會被分到陳尋他們班,他很期待幾人再次的相遇。
遊戲廳的老板倒是沒有獅子大開口,彆看鍵盤被薅出來了,自己的遊戲機看著狼狽不堪,頂天也就是線路掉了幾個,重新用烙鐵點兩下也就修好了,終究不是什麼大毛病,在喬燃的好言勸說,加上陳尋,趙燁的賠禮道歉之下,老板也沒太過計較,眼前這群學生,一看就是被家裡給慣壞了的孩子,象征性的收了喬燃遞過來的一百塊錢。
三人狼狽的來到學校的時候,剛進走廊,就聽到教導主任大馬猴在自己班級裡大聲訓斥的聲音:
“頭發那麼長,是要上街當流氓啊。”
趙燁順著教室門的窗戶踮著腳朝教室裡頭看去,隻見教導主任大馬猴用戒尺扒拉著一個前排留著長頭發學生的頭發,嚴厲的訓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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