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冰早就聽過“賤人餘”的大名,知道這個家夥非常的陰損手黑,然而他卻一直不以為然,現在他是吃到苦頭了,他沒想到自己的這位同窗,此時就好像是塊被烤熱了的狗皮膏藥,粘上在身上就撕不下來了,解冰簡直被他給折磨瘋了,因為這個家夥不僅是下手的角度非常隱蔽,部位也是非常陰損至極,簡直是哪兒疼就懟哪兒。
解冰覺得自己的這點道行,給葉晨提鞋都不夠,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舉起手要投籃的時候,這孫子惦記的居然不是搶球,而是蹦起來,利用遮蔽的角度,薅住了自己的腋毛,扽了下來,解冰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解冰的球被乾擾的直接打在了籃板上,他恨的牙根兒直癢癢,冒著犯規的危險,直接一個大拐打在了葉晨的臉上,隻見葉晨十分配合的“哎喲”一聲,倒在了地上。鼠標,駱駝和豆包幾人趕緊上前,跟解冰撕吧了起來,這時裁判適時的出現,一張紅牌將解冰給罰下了場。
這時葉晨才裝作強忍著痛苦,站了起來,衝著解冰的方向,隱晦的挑釁一笑,然後利用人員的優勢,對著對麵展開了猛攻。少了解冰這樣一個主力,雖說換了一個替補上場,可惜根本沒能力和葉晨幾人進行對抗,解冰的團隊徹底輸掉了比賽。
安嘉路和她的兩個閨蜜歐燕子,易敏,主要就是奔著解冰這個大帥哥來的,結果帥哥被罰下了場,她們自然也就沒了繼續觀看的欲望,提前退了場,留下解冰一個人接受比賽輸掉的結果。
葉晨,駱駝,鼠標,豆包和漢奸五人,屬於是一個小團體的,至於解冰則是他們共同討厭的對象,平時裝的人五人六的也就算了,還把警校的優質資源都給占了,彆看他在對安嘉路展開猛烈的追求,可是暗地裡還有比他低一級的學妹,在對他展開追求,可以說警校漂亮的姑娘都是圍著他轉。
本身警校就是狼多肉少,男女生比例失調,好看的姑娘就更少了,解冰這樣的多吃多占的行為,自然是受到廣大男同胞的集體排斥。今天比賽的時候,裁判沒看清葉晨下的黑手,鼠標他們幾個在賽場上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中午食堂開飯的時候,隻見鼠標對著駱駝說道:
“駱駝我跟你講,你是沒看到啊,解冰被餘兒給懟的臉部表情都扭曲了,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你也不是不知道餘兒有多狠,咱們格鬥訓練的時候,這個賤人就愛下黑手,什麼戳眼睛,掏襠,割雞那是他的拿手絕活,當時我看到餘兒的手臂,甩到了解冰的襠部,我是一陣的牙酸,甚至都腦補出了蛋碎的聲音了,連歌詞兒我都想好了。
“聽,蛋碎的聲音,歎息中誰又被傷了雞,卻還不清醒,一定不是我,至少我很冷靜,可是淚水,就連淚水也都不相信!””
一群賤人簡直都快要笑瘋了,鼠標的表演可謂是聲情並茂,配上他那做作的表情,是怎麼看怎麼都讓人發噱,聽著身後鼠標的歌曲歪唱,解冰的臉黑到了不能再黑,他簡直恨死這幫混蛋了,就沒一個好鳥。
解冰一怒之下就要起身,這時卻被安嘉路在一旁將他拉住,隻見安嘉路小聲說道:
“咱們馬上就要畢業了,一旦打架違紀實屬得不償失,再者說了,願賭服輸,幾張澡票而已,權當是精準扶貧了,彆太當回事兒,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安嘉路雖然是用勸慰的語氣說的,可是目光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神情,解冰頓時敗下陣來,輕輕點了點頭。這時就見安嘉路站起了身,來到了葉晨,鼠標等一眾的桌子前,對著葉晨說道:
“餘罪,我們願賭服輸,這是澡票,你們這次贏得可是不夠光彩,你不該對我說一聲謝謝嗎?”
安嘉路此時一臉施舍的語氣,仿佛是在打發幾個乞討的要飯的一般,畢竟澡票這種東西對於她和解冰等人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真想洗澡的話,去市裡的洗浴就好,順便做個香薰spa它不香嗎?
可是她高高在上的態度,看的眾人一陣不爽,就算你是女神,也沒資格在我們兄弟麵前擺譜,不是誰都願意跟解冰似的,給你安嘉路當舔狗的,不要麵子的嗎?
“牲口”張猛是個火爆脾氣,雖說平日裡也曾經yy過安嘉路,甚至還為此跑馬,半夜沒人的時候在水房洗過褲衩子,可是安嘉路的態度,依舊是讓他感到很不爽,隻見他嗤之以鼻的對安嘉路說道:
“當初打賭你們可是都舉雙手讚成的,你們怎麼耍都行,到了我們這裡就成了不光彩了,怎麼?輸不起啊?”
這時駱駝也臉色有些不善的看著安嘉路,安嘉路的小臉一紅,她早把剛才比賽的時候,解冰故意讓駱駝負傷這一出給選擇性的遺忘了,她小嘴微張了張,還沒等到辯解出什麼,就見葉晨笑著站起了身,對於自己這邊的兄弟做了個製止的手勢。
不得不說,葉晨彆看在這個團隊裡是年級最小的,可是人人都知道他是個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壞水兒,隻占便宜不吃虧的主兒,所以也都好整以暇的靠在了一邊,看著葉晨怎麼讓安嘉路這個大美女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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