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濤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頭,還沒等嘴裡的飯下咽,就忙著說道:闌
“原來你不愛吃啊,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
說罷何文濤直接端起了盤子,將菜三下五除二的全都劃拉到自己的碗裡。何文遠不由得氣結,把碗朝著何文濤的方向重重一放,一臉嫌棄的說道:
“吃吃吃,都給你吃,撐死你個小王八蛋!”
何文遠氣的直接站起,朝著外麵走去。何文惠看著覺得好笑,可是不能表現出來,為了表現出姐姐的風範,正要站起來勸阻,嘴裡還不停的叫著文遠的名字,誰知卻被何文濤一把拽住,隻見何文濤說道:
“大姐,你彆管她,她就是個神經病,咱吃咱的!”
何文惠彆看沒將這件事放在眼裡,可是該做的樣子她還是要做的,要不然她也不配成為一個合格的綠茶了。在外人麵前適當的高冷不要緊,在家人麵前則要表現出一副兄友弟恭的姿態,要不然可是會被外人所詬病的被。
何文惠跟著文遠來到廚房的時候,何文遠正坐在灶台旁一個人生悶氣呢。何文惠輕撫了一下文遠的腦袋,然後自顧自的走到灶台旁,拿過了兩個土豆,對著文遠說道:闌
“好了好了,文遠,彆生氣了,姐再給你炒盤土豆絲,不放醋的。”
何文遠看著大姐手裡的兩個大土豆子,麵露苦色,呐呐說道:
“咱們家是不是得吃一輩子的土豆絲啊?”
“土豆有什麼不好的啊,這土豆又富含澱粉,又含蛋白質,營養多豐富啊。”何文惠故意板著麵孔,但是卻語帶促狹的說道。
說的好聽,這土豆子再怎麼還能有你聚會時候吃的大魚大肉有營養?然而這些話何文遠隻敢在心中暗自腹誹,真要是讓她說出口,她是沒勇氣的。彆看她平時很跳,但是何文惠麵前,她還是因為天生的血脈壓製,有些懼怕,不敢跟她過於強嘴,無奈之下,隻能是小聲滴咕:
“咱們家都有多久沒吃肉了,姐,你知道嗎?同學們背後都在笑話我,他們叫我什麼?叫我大馬路!”
說這句話的時候,何文遠還站起身來,在自己的身前比劃了一下自己的一馬平川,這個舉動讓何文惠好懸沒破了防,她嘴角抽搐了兩下,出言安慰道:闌
“傻丫頭,人和人的發育時間是不一樣的,等再過兩年就好了。”
何文遠撇了撇嘴,對著何文惠說道:
“才不是呢,我們班除了我之外,其他的所有女生,她們都穿那東西了,你再看看我?!”
身為隻有一對a的存在,何文遠是真的很憂傷,她認為這都是因為自己家吃的東西沒有營養造成的。何文惠見到老二這副德性,真的是懶得再勸慰了,伸手從兜裡掏出了兩毛錢,塞到了何文惠的手中,然後說道:
“姐給你兩毛錢,你去副食品店買包餅乾吃,人不吃飯這哪行啊?”
何文遠接過了錢,這才喜笑顏開的走了,臨走之前,何文惠還叮囑她,千萬彆讓何文濤知道……
從何家姐弟在飯桌上的表現,完全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教養。首先是大姐何文惠,家裡還有兩個弟弟妹妹的情況下,她在飯店請客聚餐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到家人的存在,而是隻顧自己的顏麵,仿佛為家人打包飯菜,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這本身就是一種自私自利的體現。闌
從聚餐的情況就可以看的出來,何文惠彆看長了一副好的皮囊,其實在學校也是不受人待見那夥的,除了跟她一個德性的許娜和追求她的李建斌願意搭理她,真遇到事情的時候,是沒人願意靠到近前的,反而是以在她那裡占到便宜為榮,這跟她的低情商和讓人不恥的性格底色分不開關係。
至於老二何文遠,則是因為飯菜不合心意,就拿快子在那裡挑來挑去,一臉嫌棄的表情,這本身就是缺乏家教的表現,因為她連最起碼的餐桌禮儀都不顧及,絲毫沒有考慮跟她一起同桌進餐人的感受,更沒考慮給他們姐弟做飯的大姐何文惠的感受。
至於老三,嗬嗬,吃相跟在槽子裡拱食的豬沒什麼區彆,碗裡和盤裡的菜揚的四周都是不說,還狼吞虎咽的,嘴裡不停的發出“吧唧”聲,隻顧著自己能不能胡吃海塞的填飽肚子,至於大姐和二姐,管他們去死呢?
何家姐弟三人的做派,其實都離不開家裡的聖母女表於秋花的言傳身教,都說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這是亙古不變的硬道理,要說他們姐弟三人的性格沒受到母親的影響,任誰聽都是不信的。
因為剛出生的孩子,本身就是張白紙,父母把他們塗鴉成什麼顏色,就是什麼顏色,何家姐弟的自私自利,和他們的母親於秋花有脫不開的關係。
何文惠看著摔快子起身離開的何文遠,心中沒有一絲波動,就像文濤說的那樣,這個不好吃,那個不愛吃,其實說穿了就是矯情。想吃好的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你得有錢,自己本身就是家裡的米蟲,還在那裡挑三揀四的,這本身就是個笑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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